第 26 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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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客厅绷紧的气流冲到了临界点。有什么一触即发。
  沈而铵欲要挡在茭白面前,却发现那个人没有过来,他只是用可怖至极的目光看了一眼茭白,就又坐了回去。
  那种退步是无声的惊天之响。
  它名为纵容。
  来自一个连亲生儿子都不过问,视人命为蝼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冷血无情之人。
  这个人是成功的商人,他给出一点特权,势必会收回千万倍的利益。
  沈而铵怔怔地凝望着身旁的茭白,想说什么,却哽住了喉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你的反骨这么快就被他掐住了,他准备拴你的狗链已经捏在了手中。
  而现在的我,
  也的确救不了你。
  沈而铵从那晚开始就持续焦虑,失眠不安,最坏的局面还是出现了,被他亲眼目睹。
  .
  茭白察觉到沈而铵的视线,他压低声音说:“不是每个爸爸都是爸爸,也有的是粑粑,你就当他放屁。”
  沈而铵心不在焉。
  茭白眯了眯眼,这个时期的沈而铵内心已经很坚韧了,他不可能被他那从不把他当儿子的老子几句话打倒。
  沈而铵安静,内向,却不脆弱。
  茭白发现自己看不透沈而铵了,他搞不清对方在忧伤什么,就把矛头指向阳台那位。
  “沈董,沈少爷是带着伤过来的,头上的伤口也没处理,他就算有哪没做好让您不满意了,您只说就是,何必拿那些难听的话往他身上扎刀子?”
  从茭白嘴里出来的尊称假得很,而且他是明目张胆的假情假意,故意恶心老东西。
  沈寄突然就能体会到老太太吃救心丸的心情了,这会他觉得自己很需要吃一颗,他把大半根烟拔出齿间,面无表情地看着想当英雄的小病患:“我教训我儿子,有你说话的份?”
  茭白的眼角细微地抽搐了一下,紧接着是他的眼睑,脸部肌肉,肩膀,再到整个身子。
  他这不是羊癫疯发作,是憋的!!!
  就刚才,老东西对他发怒的那一瞬间,皮卡丘朝他喷出了一团火。
  但那粉套套还在它身上,将它箍得紧紧的。
  所以,
  那团火闷在了套套里面,把它自己烧成了黑皮。
  哈哈哈哈哈!茭白在心里狂笑,这不是他的童年男神,这是沈老黄瓜的缩影。
  老黄瓜甭管怎么生气,想玩他的心都不会变。
  按理说,套套沾到火苗,不就烧了嘛。
  可没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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