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为质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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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元烈到底笑啥,我没搞明白,既然我没搞明白,那我也轻笑了一声:“漠王当真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挽香既然说昭寅之前和拓拔元烈没有半点关系,还说得那么的斩钉截铁,那就是有一定把握的,且……
  或许拓拔元烈当真的是认错了人,按照挽香的反应来看的话,这个认错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挽香她。
  “绝不会。”拓拔元烈目光非常的坚定,没有因为我的话有丝毫的动摇。
  管他愿不愿意相信,我的目的可不仅仅是这个。
  我嘴角扯平了下来,板着脸道:“不管漠王相不相信,本宫却是没有在年夜之前见过你,且还请漠王以后的视线庄重一点。”
  这视线只差不会说话了,要是还会说,那全天下都知道国后和番邦之王不清不楚了。
  “皇后娘娘这话说得就过了,眼睛长在他人的身上,难不成皇后娘娘你也想管,想管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有一人能管得了元烈。”
  我又不蠢,这个人劳资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说的就是他的王妃,我站了起来,斜视的瞥了一眼拓跋元烈:“言尽于此,漠王你好之为之。”
  刚一走出拓跋元烈的视线,方御景就已经在走廊的转弯处等着我了,脸上面无表情,我对着他耸了耸肩膀:“似乎事情没有解决捏。”
  方御景语气凉飕飕:“要是什么事情都好说好散,天底下就没那么多的杀人犯。”
  说完后随即转身就走,我也跟上了他的步子,在一旁道:“陛下,可否查一下在你未登基前,拓跋元烈的事情?”
  方御景顿了脚步,看了一眼我,这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我感觉解释道:“我就是在去年的年三十第一次见的他,可是他的反应却像是早已经认识我,我琢磨着他应该是认错人了。”
  挽香的事情,我能不管么?
  不能不管呀。
  方御景常常都是嘴上教训我,但实则回回都会顺了我的意,大概就是对我已经割舍不下了。
  两日之后,各地番邦使节都陆续回去了,至于拓跋元烈,明着是回去了,但到底真的有没有回到东疆去,谁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
  而方御景也让冬雪把调查回来的事情告诉了我:“原来,东疆的现任漠王,被当作过质子被绍朝关了两年。”
  我的视线从我闺女们的身上抬了起来,看向冬雪:“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是绍元十五年到绍元十七年这段时间。”
  我大概的推算了一下,如果是这段时间的话,昭寅不过是十四五岁,而挽香与昭寅差不多同岁,身形也是差不多,再说这经常生活在一起的,说话的语气和动作多多少少都有些相似,再加上宫人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宫装,这错认的几率还是有那么点的。
  “那可知道这最后为何放了东疆质子回去?”
  “似乎是质子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东疆的老漠王进贡了无数的金银珠宝,还有十个异域美人,只求让自己的儿子落叶归根,但没想到这现任漠王不仅大难不死,还成了起义中的一支主力军。”
  我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扣响着桌面,眼中尽是疑问。
  两年时间没有被弄死,到底这拓拔元烈的命有多硬呀。
  “还有……”冬雪顿了一下,我瞥向她。
  “继续说。”
  “这事不是陛下调查到的,是以前受天牢的狱卒与奴婢说的,说在这两年的时间,现任的东疆漠王被折磨得很惨,传言东疆之人都是勇士出身,昏君便让漠王与猛兽搏斗,不仅是如此,容氏是西域之人,喜欢研究些稀奇古怪毒药,便经常拿漠王来试药,诸如此类非常的多,听狱卒说,那段时间,漠王浑身上下就没有试过有意处事完好的,瘦骨嶙峋得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倒像是行尸走肉。”
  我沉默了一下,现在的拓拔元烈还真的不像是被残忍折磨过的人,果然每个人的都有过不堪回首的经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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