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大唐(7)(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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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的李世民调皮,长大后的秦王更是他的心腹大患。
  李世民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兄长费心了。”
  徐蛰道:“小孩子不懂事,还需耐心教导,二郎不要太为难他。”
  “太子说的是。”
  “青雀,孤走了。”
  李泰不舍地望着他,“大伯伯再见。”
  小小的胜了李世民一筹,不管先前计划如何,此时徐蛰心情十分美妙。尤其一想到飞练依然留在东宫,接下来还会与李世民或者秦王妃在此事上有交集,他的心情就更好了。
  冯立倒是忧心忡忡的样子,“秦王似乎听到属下与您的耳语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冯将军何必多虑?就算他知道也无妨,孤自有办法应对。”
  “殿下英明。”冯立道,“殿下病了一场,虽许多事情不记得,却比之前更加睿智英明了。”
  “记忆有时也是拖累,须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殿下所言甚是。”他道,“只是这么一来,宜都王殿下肯定要被责罚了。”
  李世民不可能放任李泰亲近他,肯定要教育训斥。徐蛰故作和蔼,给了李泰理解与包容。
  小孩子分不清虚情假意,有徐蛰作对比,李泰必定会怨愤李世民,李世民当然得更加严肃。
  徐蛰代入了一下李世民,也替他发愁。
  养孩子真是个技术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徐蛰假惺惺的叹气,“孤也没想到,这孩子如此愿意亲近孤。”
  冯立心道,谁会不喜欢如今的太子殿下呢?
  回到东宫之后,徐蛰洗了个澡,赫然发现一桶水变得污浊,头发也成了脏兮兮的灰色。
  从一开始他就没对染发剂的固色抱有希望,现在更是觉得理所应当。他实在不想天天花时间染色,现在灰色的头发看上去太脏了,徐蛰又洗了几遍,才恢复原本的发色。
  额上的伤好的差不多,褐色的血痂开始发痒,徐蛰这几天一直上药,想来用不了几天,一丝痕迹也不留,这就意味着他需要准备早起上朝了。
  唐朝的休假制度是很宽松,可那是后来才改的。现在虽说建了国,外面依然战乱不断,每一天的形式格局都在变化,不可松懈。能十天歇一次就很不错了,隔□□参就别想了。
  下午李渊说想钜鹿王了,喊他带着孩子过去吃饭。徐蛰正想去说说染发剂的事,赶紧喊来冯立问了问,到底哪个是钜鹿王。
  在冯立担忧又无奈的眼神中得到答案,徐蛰第一次主动踏入自己的后院,找郑观音说了会话,抱着钜鹿王李承义去太极殿。
  李承义今年只有四岁,和李泰一般年纪,看起来却好像要小一些。徐蛰紧张地牵着他软乎乎的手,却发现这孩子比自己还要紧张。
  他弯腰抱起了李承义,
  李承义受宠若惊,“父、父王……”
  “是我太久没有过来,承义把爹爹给忘了吗?”
  李承义竟然真的点了点头,趴在他怀里,小小的喊了一声父王。
  “是爹不好,冷落了承义,承义可以原谅我吗?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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