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她好像逃不掉了。(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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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肉体的快慰达到极致,澜玉就会想着,时英大概也是爱她的。
  如果他当真爱她,她倒也愿意做一做扑火的蝶,在这太湖边上沁冷的水汽里,相拥着取一取暖。
  老爷去沪上做生意了,家里的女人没有争的,渐次消停下来。
  澜玉开始日日地往时英院子里跑,莳花弄草,红袖添香,一时倒过得跟对真夫妻一样。
  他过早喜欢松毛汤包配七分温的祁门红茶,她便一一学来,他欣赏沪上的装扮,她便找来在闺中穿给他看,再任由他撕个七零八落,顶进她的身体里来。
  只是分开后,空虚尤甚。
  她伏在他的膝盖上,看着天边一轮冷月,听着他嗓音柔缓地说话。
  他又在说沪上那些个性分明的时髦女郎了。
  他什么时候会离开这个家?
  时英在国外待了那么久,是大人才,定是要去沪上或是北平的……澜玉知道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她会比时英更早离开这个家。
  “往后跟着徐先生,听话些,”坐上有黑衣黑帽的贵客,时英握住她的手,“是去沪上,做大事业。”
  去沪上。
  做大事业。
  澜玉本能地觉得不对:“我是老爷的姨太太,不能出门子。”
  贵客拿起她另外一只手,语调低沉:“以后你就是成家的二小姐,是上海滩叫得出名字的体面人。”
  澜玉不懂上海滩叫得出名字的体面人是什么概念,却明白时英是要赶她走了,送走贵客,她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他:“求实,不要扔下我。”
  窗外雨意阑珊,光线清透,时英将她摆在床边,一点点脱掉她的衣物:“卿卿,你在上海等我,我会来找你的。”
  她觉得冷,觉得羞耻,抬起手臂向他汲取体温和隐蔽,却依然冷得无所适从。
  他今天的动作好粗暴,她脂腻的肌肤上落下一块块惨烈的红痕,她觉得疼、觉得舒服、舒服得手足无措,于是开始颤抖着哭,哭出她的不安:“你要把我送给其他人——你要把我送给其他人!”
  细细的,夹着呻吟。
  “我会想你,疯了一样地想你……”他的嘴唇还是这么好看,吐出让她意乱情迷的字句,“卿卿,我想你的时候心会像烛一样燃起来,见不到你的时候就会熄灭……我要熄灭了,不要忘了我,卿卿,不要忘了我……”
  可是烛火到底熄灭了。
  他从她腿间抬起脸。
  梦啼妆泪红阑干。
  -
  “这个故事真的太压抑了,”为了转移眼下的尴尬,崔乔升华话题,“晏时英觉得自己很伟大,为了家国大业都能把爱人送出去,结果没想到托付的人跟自己都不是一派,乔澜玉就算不恨他都没办法再回来了……”
  宁昭同冷冷道:“晏时英没有爱过乔澜玉。”
  “……我给你擦擦?”谢义没看过来,崔乔飞快地提议并且解释,“我没想到你这么敏感,蹭”
  宁昭同一下子脸色绯红,不知道气的还是羞的,怒骂一声:“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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