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强制操开花苞(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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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赵祈年等不及她回应,抱起少女便进了房间,然后一如方才想象中的,狠狠把人扔在床上。
  乔婉装作一时头晕,哼哼唧唧落了点儿泪出来,也许是因为得到无礼对待,连胆子都大了不少,“赵祈年、你干嘛?!”
  小高跟像是有点儿不合脚,挂在玉足上要落不落,人就趴在雪白床褥里,回过头来带着哭腔直呼他名控诉着,漂亮长腿从一边开叉中露出来。
  赵祈年眼神沉下去,飞快解开了裤子皮带,近前去脱了人一双鞋,然后把想起身的人压在身下。
  “唔!你到底干嘛!”乔婉感受到臀部传来的热度,身子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
  “干啊。”他舔吻她耳廓,一手摸到人玉腿调情,“干透你好不好?”
  说着说着,挺身给了小姑娘一记,惹得人又无意识地哼唧开来,边哼边带着哭意,“赵祈年,你可是我……表姐夫!”
  话里带着惊人的羞怯,说完连耳尖都通红。
  “嗯,表妹身上好软。”赵祈年呼吸沉了一瞬,然后接过她话,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甚至更硬了。
  “赵祈年、表姐夫!求你,放了我,我们不能……不能这样的。”乔婉呜咽着乱喊,跪趴在床上,双腿叫人分开,根本并不拢。
  “有什么不能?腿松开点儿,让表姐夫摸摸逼。”男人沉声哄着,伸手从开叉处摸进去。
  他往常不爱在床上说这些荤话,甚至年轻爱玩的时候也不爱说,今天不知怎么。
  大概是春药效果太邪门了。
  小姑娘终于被这话给羞的掉了眼泪,然而腿怎么也夹不住,叫人隔着内裤摸到了……
  “啊……啊!赵祈年你混蛋!轻…轻点呜呜!”乔婉哭声细细碎碎,像受了欺负的小动物。
  赵祈年是听到了的,但越听动作越过分。
  他先是摸了摸,然后隔着内裤顺着缝揉弄抠挖,弄得人小腹颤抖,很快肉缝里就流了水儿。
  还不算完,男人坏心屈起手指弹了弹肿胀的花珠,压抑着喘息逗她,“……怎么办呢,混蛋把表妹的下面抠得湿淋淋的……”指尖拨开内裤,摸着泥泞不堪,试探着进入密道。
  “……呜呜……额……”
  赵祈年的手指此刻牵动了她全副心神,一进一出带的水声咕叽咕叽,像是水果被人蹂躏后爆汁的声音,又像是黏答答的水产品在蠕动。
  顺着男人指奸频率,少女塌腰摆臀成了不知羞耻的荡妇,“要……要……啊啊!”
  乔婉淫叫着泄了身子。她没经历过这种刺激,舌头都吐出来一点,口水顺着舌尖流到床褥上,色的惊人。
  赵祈年从侧面看着,硬的受不了了。趁着少女失神,他把人剥了个精光,又摸到此刻正收缩个不停的花苞抠弄起来,如愿从人嘴里听见又一波呻吟。
  “骚婉婉,把姐夫的手都打湿了。”他字字轻贱,又透着未曾言说的沉迷,“腿张开让我操进去,好不好?”
  “啊……不行……不要!呜呜不要姐夫!”乔婉哭得好不伤心,却很快被人翻过身子,和人脸对脸。
  “心肝儿,别哭了,”赵祈年轻声哄着,舔掉人眼泪,然后很快,不由分说,沉了身子重重操进去。
  坏男人是这样的。明明问这问那,就是从来不听别人回答什么。
  “!好痛!你混蛋!嗯!”乔婉痛得泪都掉不出来了,只是张着嘴小小地、急促地呼吸着。
  又粗又硬的性器强制操开了未经人事的花苞,鲜血混着淫液滴在雪白被子上。
  冲破这一层阻碍后,赵祈年更兴奋了。眼看乔婉难受的紧,哪怕药效上头,他还是忍住蚀骨钻心的痒意,等待乔婉逐渐适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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