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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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做旗袍?”
  “古镇有讲究的。”白寻音笑了笑,转身轻轻阖上老宅的大门,在清脆的‘吱吖’声里同他解释:“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场合,要穿正式一点。”
  其实哪里都有这种讲究,只是这里很多人都喜欢穿旗袍罢了。
  喻落吟闻言,脑补了一下白寻音穿旗袍的模样,登时大为兴奋。
  “行吧。”他声线中多少带了几分急切,面上却一本正经:“裁缝铺在哪儿?”
  ……
  古镇东街有一家很有名的裁缝铺,采风都是在这儿开了许多年的老手艺人,基本上过来旅游踩点的人都会做上一两件带走。
  白寻音尚且十三四岁的时候回来古镇还做过旗袍穿,可如今已经好多年没试过了。
  她早已忘记旗袍是一种多么禁忌又诱惑的服饰,足以让谦谦君子都变的情不自禁……
  就更不用说喻落吟这头‘色狼’了。
  幸好如今是旅游淡季,初二的裁缝铺里也只有一个伙计值班,虽然稍显冷清,但总归试服装是方便的。
  白寻音选了一件兰色盘扣的旗袍走向试衣间,半晌后出来,就对上正坐在长椅上等候的喻落吟一双深邃的眼睛。
  那双黑眸仿佛被点了火光,亮的渗人。
  白寻音心中‘咯噔’一声,耳根莫名有些燥热——偶尔还真受不了喻落吟这样的眼神,侵略十足,仿佛要吃人。
  她不自在的抿了抿唇,佯装淡然的转身背对着男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撩了撩头发,问:“好看么?”
  兰色衬的镜子中的女人白腻的皮肤更加温润,柳肩纤腰,柔软细致的仿佛不盈一握。旗袍,就是可以把女性美的每一处都勾勒的恰到好处,妩媚的浑然天成。
  喻落吟看着白寻音纤细又窈窕的曼妙背影,清晰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如果他身上会不自觉的燥热,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有疯狂的念头把女孩按在镜子上亲吻,那一定不是因为这件旗袍——而是因为穿着的人是白寻音。
  “真可惜。”青年清冽的嗓子有些哑,轻轻的笑了笑:“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没有监控的话……”
  那他怕是忍不住要‘有辱斯文’了。
  白寻音听到了他的喃喃自语,忍不住咬着下唇笑了下:“疯子。”
  “啧。”喻落吟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男人比她高了快要一个头,站到眼前的模样极具压迫感。
  白寻音直感觉自己被一道黑影笼罩,尖细的下巴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耳边是喻落吟充满内涵欲望的声音——
  “我们多买几件回家好不好?”
  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以一件一件的撕碎,做一个无比浪费的登徒子。
  白寻音眨了眨眼睛,毫不畏惧的回应:“好啊。”
  其实,她也很期待呢。
  最后喻落吟也不考虑他每个月还没白寻音高的工资了,‘狂性’大发,又恢复了往昔挥金如土的贵公子模样,一口气给白寻音买了八套旗袍。
  他觉得每种颜色,每个剪裁的款式穿在他的小姑娘身上都无比契合,就差把整个裁缝铺包下来了。
  值班的伙计被他这财大气粗的模样惊呆了,喜不自胜帮忙包装的同时也想着自己今天的业绩足以令人垂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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