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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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
  上回她明明看得一清二楚,他后背没有胎记啊!今日怎会突然闪现?如此诡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26章 出浴的时谦露破绽(三合一)
  察觉到有人进来, 时谦迅速转身的同时已将中衣披在身上, 系好带子, 正待呵斥才发觉门口之人不是丫鬟,而是宋余音!滚至喉咙的斥责顿时变软,只余惊诧,“怎的是你?”
  只顾为胎记发愣的宋余音尚未回过神,直至他问了两遍, 她才反应过来, 惊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甚至有些语无伦次,“我……那个……巧言她不舒服, 我代她来给你送衣裳。”
  居然这么巧合?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该再进来啊!“我不是让你出去倒茶吗?你还回来作甚?”
  她已经被方才的场景震得心慌意乱,至今难以接受,他还语带责怪之意, 越发令她心塞,窝着一股闷气,宋余音涨红了脸反嗤道:“这不正是倒茶给你端回来嘛!”
  怕不是听岔了吧?“我让你倒好搁外面,不是让你端进来。”
  时谦越解释, 宋余音就越着急, 委屈的红了眼眶,语带哽咽, “你只说倒杯茶搁那儿,我怎会晓得是搁在哪里?”
  他以为来人是巧言, 毕竟那丫头伺候了他几日,晓得他的习惯,是以他才吩咐的简洁,料想她会懂得,孰料今日过来的竟是宋余音,这才闹了误会,眼瞅着她满脸窘迫,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干脆认输,“算我的错,说话有歧义才害你误解,我给你赔礼道歉,我还要更衣,请你先出去避一避。”
  “可是我刚才看到……”她还想问清楚就被时谦正色打断,“宋姑娘,男女有别,我此刻衣衫不整,你是不是该避嫌,先离开此地?”
  被他这么一说,她越发觉得没脸,羞愤难当的宋余音再不敢多待,紧咬着薄唇转身就走。
  看她离开,没再追问那件事,时谦这才松了口气,他也不确定她是否看到了他的后背,但看她讶然失措的表现,想必是瞄见了什么,为防被问讯,他才会说出这样的狠话赶她走,想必她心里定然很难受,可他一时情急,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去掩饰,唯有迫她先走。
  才刚在屋内热气腾腾,将将出得房门就有一阵小风旋来,此刻的宋余音是身子发烫心发寒,已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只觉整颗心突突地跳着,那一幕始终萦绕在她脑海挥之不去,她那难得平静的心湖又被掀起轩然大波!
  倘若那胎记的确存在,那他就是真正的先帝啊!她的夫君还没死,还活在这世上,且近在眼前,于她而言这是再欣慰不过之事,却不知他为何就是不肯与她相认呢?但若是她眼花,岂不是白激动一场?偏偏两人当中隔着屏风,她瞧不真切,如若不看个清楚,她心湖难平,可她一个姑娘家,总要求男人脱衣,旁人又会如何看待 ,怕不是会把她当成疯子吧?
  云琇不在身边,南溪也不在,也没个人能与她商议,宋余音几近崩溃,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人躲在自个儿的房中,许久都不敢出来。
  茫然的侧躺在帐中,思量了许久也想不出个适宜的借口来,直想到脑袋嗡嗡作响,她懊恼的捂住脸,长吁短叹,大约半个时辰后,头昏脑胀的她隐约听到敲门声,立马惊醒,还以为是芳月来催,便习惯性的应承道:“我这就过去。”
  整理好衣衫下了帐,宋余音没耽搁,快步来到门前,才打开房门就被吓一跳,“照谦?你怎么……?”
  话未说完就被他示意噤声,特地压低了声儿提醒她,“小声点儿,别让我师兄听到,我怕挨训。”跟着就将手中的食盒递给她。
  好奇接过,宋余音问他这是什么,照谦得意一笑,“闲来无事打的鸽子,我把它做成了烤肉,十分美味,打了三只,我吃了一只,还有这两只送来给你。”
  两只都给她?想着吃独食似乎不太好,宋余音忍不住问了句,“怎的不给你师兄留点儿?”
  撇了撇嘴,照谦抱怨道:“给他?他肯定会说我正事儿不做就会打鸟闲逛,与其被他教训啰嗦,还不如都给你,耳根子清净。”
  实则她也想说他没事打鸽子干嘛呀!但他提前把话都说了,她唯有闭嘴唱白脸,左右人家辛辛苦苦把肉烤好给她送来,这份心意实属难得,她可不能打击他,欣然接受,道谢连连。
  且在见到他之后,方才的纠葛豁然开朗,宋余音灵机一动,一直打量着照谦,看得他都红了脸,挺难为情的,毕竟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盯着他瞧,他受不住啊!一颗小心脏开始扑通乱跳,荡漾起水花来,他还特地以手臂撑着门框,摆出自以为潇洒的姿态,故作深沉,“我只是出于朋友的情意才会对你好,你可以感激我,但千万不要有别的想法,毕竟你是我师兄在意的女人,好兄弟断不会争抢女人,我心甘情愿让给他。”
  莫名其妙的言辞导致宋余音满脸疑惑,“我对你能有什么想法?只是有个小忙想请你帮我而已。”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纵然遭受打击,照谦还是得保持得体的微笑,“咳,那什么……纯属玩笑,切莫当真,我看你不大开心,就想调解一下压抑的氛围。”随后又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将食盒放进屋里,宋余音招呼他进屋说话,照谦迟疑道:“我就不进去了吧?我怕师兄他揍我。”
  “你管他作甚?”他又不敢在院子里说话,又不能出去怕被人撞见,那就只能在屋子里说,“你我问心无愧,也不必关门,就坐在这儿小声说便是。”
  她一个姑娘家都能如此坦荡,他也不该再斤斤计较,想通后照谦不再墨迹,大方进屋,问她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上回在河边撞见时谦沐浴已是难为情,这回她可不敢说自个儿方才又看到他出浴,只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你说,人的胎记会不会莫名消失,而后又突然闪现?你见多识广,听过这样奇特的传闻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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