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九 大小诸臣工、到此止行踪。有诏方可进、否则…电视26第一(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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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莲教前后左右中五军八万五千大军外加四十万被大致武装出来的暴民号称一百二十万的大军,到达塔山卫已经是有足足五天了。
  尽管白莲教已经有了圣王,有了主管文官政事的文丞相冯西尘,有了主管军队的武丞相兼任奉天讨逆大将军赵云山,有了下面的各部将军,也在脱伦卫建立了一个完整的制度体系。但是究其本质来说,至少在现在这个阶段,还是处于流寇的范畴之中。
  何谓流寇?没有自己一个稳固的根据地,没有稳固的群众基础,没有稳固的税收,只是一个流浪的武装群体,打到哪儿算哪儿,不断的迁移,靠着劫掠为生,在劫掠的过程中,不断的发展壮大。这种ing质的流寇,在没有遇到强敌的时候,由于不断的征服新的地盘儿,加入新的势力,势力会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声势赫一时无二。但是当遇到真正的强敌之后,甚是会被一击打散,部众零落星散,根本就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
  秦末之陈胜吴广·项羽刘邦,汉末之赤眉绿林,唐末之黄巢,甚至是元末红巾军的初期·连子宁那个时空的李自成和张献忠,在起事的前期和中期,都是处于流寇的范畴。白莲教也不例外,他们完全放弃了已经打下来的所有地盘,带着所有的家和教徒,离开了脱伦卫,前往塔山卫。
  幸运的是·女真和大明官兵互相牵制,辽北将军辖地境内已经是没有什么强大的敌人了,他们的势力非但没有缩减,反而是进一步壮大。
  白莲教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一切财富都被掠夺,城池村镇都是沦为废墟,就连百姓也被席卷裹走。当真是信我者生·不信者死。
  白莲教的势力也是急剧扩大,武装暴民已经是从出发时候的四十万扩充到了八十万,向着号称的一百二十万大军无限逼近。再加上不能战斗的老弱妇孺·差不多已经达到了一百四五十万左右。要知道,辽北将军辖地一共才多少万人啊?
  由于有了森严的制度体系,再加上冯西尘为首的一群官员也是相当的得力,队伍的急剧扩大倒也是没有引发多大的混乱。
  纯白se的中军大帐,宽敞明亮,陈设奢华。地面上铺着舶来的波斯地毯,四面摆着的家具都是花梨木、酸枝木这等名贵木材制作,而其看上面包浆的浓厚程度,都是由年份儿的了,少说也是五十年开外。
  在靠后的位置摆了一个多宝格·上面放满了各种珠宝玉器。
  大帐之中一股酒气在弥漫,其中还混杂着一股股靡靡的奇怪香味儿,若是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一阵阵女人的放浪笑声。
  把视线挪到后账,后账跟前账隔着一道长有两丈的走廊,走廊中挂着十余道轻纱,外头站了十几个面se冷然的黑甲卫士。后账正中一张巨大的雕花拔步龙床·足有两丈多长宽,上面若是塞满的话,怕是能容纳十来个人。
  这会儿就塞得挺满。
  形容床上的景致,大概只有肉浪翻滚四个人才可以描述一二。床上铺着鸳鸯交颈的大红se的缎面被子,罗帐用金钩给悬挂着。上面至少是七八个女子正在嬉戏玩闹,年岁不等,大的眼角鱼尾纹已经是初现,怕是得有三十五六了,丰ru肥臀,身材诱人之至。小的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身材还未长开,却自有一股幼嫩之美。无论年岁大小,但有一点,都是容貌极为的上乘,堪称佳丽了。
  她们都是未着寸缕,露出了一身漂亮的线条儿,正在绕着大床不断的奔走着,嘴里还发出一声声放浪的笑声和尖叫。
  而一个一身黑黝黝也是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健壮汉子却是混在这女人堆儿中,他这会儿正自把一个也就是才过豆蔻的小女孩儿压在身下,那小女孩儿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一头流瀑一般的秀发铺洒下来,白皙的小屁股高高的翘起,这健壮汉子使劲儿的律动冲刺着,每一动作,那小女孩儿身子便是剧烈的一颤,发出一声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爽利的呻吟。
  cao干了一会儿,那健壮汉子抽身而起,他抬起头来,赫然竟是昔ri的白莲教主,现在的白莲圣国圣王殿下,徐鸿儒。
  他身子干瘦干瘦的,胯下那物事倒还是很有些看头,那一杆硕大上面还带着一些血丝,见他起身,那些女子纷纷叫道:“大王,来啊!来么!”
  “美人儿们,孤来了!”徐鸿儒嘿嘿一声yin笑,便是向着这些女子扑去。众女纷纷尖叫着躲避奔走,可是如何是徐鸿儒的对手,不一会儿便是被他抓住了一个三十来岁的风韵熟妇,摁在身下,又是狠狠的cao弄起来。
  那熟妇脸上羞辱痛苦的神se一闪而过,接着便是换成了一阵柔媚讨好的笑意,一边迎合着徐鸿儒的动作,嘴里一边放浪的叫了起来。
  胆敢违逆大王的人是何命运,她们可都见过了,那等惨景,令她们每每午夜梦回都是吓得浑身哆嗦,冷汗如浆,又如何敢重蹈覆辙?
  yin声浪语混成一片,徐鸿儒的yin笑声分外的刺耳。
  不知道过了多久,内帐外面挂着的那一层薄纱外头,忽然是传来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尖细声音:“大王·文丞相求见。”
  徐鸿儒正在兴头儿上,屁股飞快的筛动着,一听便是不耐烦道:“滚!不见!”
  “是,大王!”
  那声音远去了。
  过了一会儿·却又是压低了响起来,声音都是戴着一丝颤抖,那是因为恐惧。
  “大,大王,文丞相说是,有要事禀报,一·一定要见您。”
  “你这腌狗贱种,没听到孤-说的么?”
  内帐中安静了片刻,然后便是响起了徐鸿儒暴怒的声音,他极为烦躁的抓了一个枕头隔空扔到了帐子外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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