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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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好松,感觉一定会掉。祝斯宁开始发表意见, 我觉得可以再紧一点。
  宗启颢意味不明地瞥他:你确定?
  自己跳进来的, 要再紧一点, 就彻底绑死了。
  再也走不掉。
  祝斯宁眼神闪了闪:这有什么不好确定的, 松了我会被绊倒的。
  都还没能走呢, 就想这么远。宗启颢手指按着祝斯宁的脚腕,一点一点调整松紧。
  宗启颢的手指按在哪里, 哪里就有麻痹感, 祝斯宁不适别过脖子:你快一点好不好, 差不多就行了。
  刚才说要调整的是他, 现在催的也是他。
  宗启颢刚想说些什么, 余光瞟到祝斯宁的脚趾全都蜷缩在一起。
  原本要收回的手停了停, 转而握住祝斯宁的脚腕,手指顺着光滑的皮肤划过。
  祝斯宁的膝盖微微颤动,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阿宁
  怎么了?祝斯宁转过头来,你做什么,还没好吗?
  宗启颢话音一转:没什么。
  这些变化本人毫无所觉。
  能呆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宗启颢笑了一下:已经好了,你要不要试试?难伺候些就难伺候些吧,都是他自找的。
  试什么?这还能怎么试?祝斯宁扯了扯红线,这个会断吗?
  宗启颢意味深长道:你可以试试。绑死了还想走,门都没有。
  隐约感觉有点危险,祝斯宁乖乖放下手,另开一个酒盅,灌下一大口。
  宫里平常配宴饮的酒都是花果酒,清甜润喉,更像果汁,喝多不会醉人。
  祝斯宁砸了砸嘴:这什么酒?
  今年花期还没到,这是去年的桂花酒。宗启颢拿起一个杯子示意祝斯宁给他倒上。
  挺甜的。祝斯宁绕开宗启颢的手,不给,那边还有,自己拿去,
  宗启颢依言去食盒里另找:好像没有了,去年的都喝完了,剩下的应该是年初的桃花酒,这个喝着一般
  转了转手里的酒盅,祝斯宁道:我还没喝过桃花酒,你拿过来给我看看。
  之前祝斯宁为了观测红血条,就说过要亲一下宗启颢看看,现在红血条已经降到百分之二十,他还没有拿出具体行动。
  今晚怎么也得试一次。
  宗启颢拎了两个酒盅过来,给祝斯宁开了一个,自己另外再开个。
  祝斯宁喝了一口,眼也不眨地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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