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花瓶在不对等婚姻中的下场永远都只有一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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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那天,顾先生恰巧有事又不放心别人,索性叫顾云潮开车送她回家。
  “冷玉小姐,你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当这句话被驾驶座上这位二世祖第四次问起来时,她只想跳车逃跑。
  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长了颗八卦之神的心呢!
  冷玉扫了眼车窗外,看样子是还得堵会儿。
  左躲右躲,这一刀横竖是躲不过了。
  “说了你大概也不会信,很狗血的。”她和顾先生的相遇过于巧合,以至于冷玉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场大梦,把某个言情偶像剧里的情节强行安在自己身上。
  “怎么会?”顾云潮笑得爽朗,剥了颗糖渍栗子递到冷玉手里,“电视剧里叫狗血,现实中那叫天定良缘。而且自六年前那件事后,我都一度怀疑他要去当uranisme。”
  “所以,顾先生的未婚妻还没有下落?”
  “当然。”顾云潮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盯得她心里直发毛,“只要他想藏起来。”
  也许是糖渍过的原因,栗子吃起来并不粉,反而很糯,也很甜,糖浆粘在指尖染上些许深色。
  味道有点熟悉。
  “从哪买的?”冷玉仍不死心,决定再试一下岔开话题。
  “法国直邮,你要是喜欢改日送你几盒。”他抽出湿纸巾递给冷玉示意她擦手,问出了今日的第五次:
  “冷玉小姐,你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
  您可真是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家父早亡,母亲绝症,我需要钱。”
  也许是那段时光对于她而言太过痛苦,她也就模糊的剩下这么十二个字。
  弗洛伊德提出过一种叫作动机性遗忘的假说,大意就是因为某些事情让我感到痛苦所以我选择遗忘。
  她深以为然,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她得到了钱,可惜,还是太迟了。
  她时常想若是她能再早些,再有钱些,会不会母亲就不会死了?
  “节哀。”
  “有什么哀不哀的?”见他那副略带愧疚她反而安慰起对方来,“不用愧疚,我是金丝雀嘛,没有心的,自然不会痛。”
  这位纨绔难得正经凝视了她足足叁四秒,像是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来。
  许久:“有朝一日我哥向你求婚你会同意么?”
  敢情问了那么多遍,原是只为了这一句?
  傻兄弟,你这种行为在言情文中是会被叫作“僚机”的你知不知道?
  “不会。”斩钉截铁。
  “你就真没动过心?!”
  “怎么可能。”冷玉轻叹口气,头扭向车窗看那些被一起阻滞在路上的各色车辆正缓缓爬行,“我遇见他时刚好二十一岁,被母亲的高昂医药费逼到走投无路。他就像是救世主,从天而降,给我钱,给我住所,还给我母亲请了最好的医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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