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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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好想你。陆曜忽然说。
  骆与时后边的话戛然而止,只沉默地伸出手臂回抱住陆曜。
  他不知道陆曜遇到了什么,又为什么是这样的一副语气, 他唯一知道和能做的就是任由陆曜抱着,帮他将这股情绪发泄出来。
  也幸好这套房子是一梯一户的,不用担心有其他人会看到, 他们在门口抱多久都可以。
  过了几分钟, 陆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原来一直是站在门口抱着, 终于舍得松开手。大概是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他脸上罕见地出现了类似赧然的表情。
  骆与时好笑地看着这时才学会不好意思的陆曜, 将人直接拉进了屋里。
  这会儿变得这么客气啊,先进来再说吧,站在门口算什么事。
  骆与时将人安顿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转身去给陆曜倒水,顺口问了句:你不是说今晚要去参加一个朋友间的聚会吗?还说可能要聚到很晚。怎么这时候突然到了我家?
  不是朋友间的, 只是些认识的人。
  陆曜顿了顿,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说:刚才突然很想你,所以中途跟他们说了声就离开了。
  才三天不见你就这么想我?骆与时挑眉,笑着说出了这句看似是疑问的话,显然内心已经对陆曜的说辞相信了一大半。
  刚刚他被陆曜抱在怀里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酒气,不重,感觉是从外套下散发出来的,估计一是确实没待很久,二是陆曜先前脱了外套,坐车来的这一路又开着车窗,味道散得挺干净。
  是小江送你来的吗?骆与时问。
  陆曜摇头:不是,我是临时起意想过来的,来不及通知他,就自己打了辆车,不过你放心,我没被认出来。
  骆与时拿着盛了水的杯子走回来,失笑:我又不担心这个,只是想知道你喝了酒是怎么过来的。喏,蜂蜜水,你晚上喝过酒,喝这个会舒服点。
  嗯。陆曜心头一阵暖流划过,他伸手去接,动作却在指尖将将碰到杯壁的时候顿住。
  骆与时的眼神正落在他的指节,目光可见之处,每根手指的指节处几乎都是一片红肿,有的地方还蹭破了皮,在明亮的灯光下有些惨不忍睹的糟糕和狼狈。
  气氛逐渐凝固。
  糟糕,被发现了。
  陆曜几次舔唇,试图找个合适的借口解释自己吃顿饭怎么不小心把手霍霍成这样,但骆与时是演员,说不定也能看出这种伤应该是用力打过什么,不一定能让他顺利糊弄过去。
  怎么办呢?
  他还在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将事情干脆全盘托出,又怕说出后会引得人难过。
  骆与时忽然叹了口气。
  陆曜心里一咯噔,就见骆与时转身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这么大的人受伤了都不知道先处理下吗?你先坐着,我去拿医药箱过来。
  竟是没直接问发生了什么。
  陆曜悄悄松了口气,老实地坐在沙发上,等着骆与时取回医药箱后给他清理伤口,再涂上药水。
  伤口都不深,只是又浅又密,药水沾在上面并不是很疼,就像是被小虫子叮了一口,有些麻麻的。
  陆曜喉咙滚动,视线不自觉放在骆与时身上,对方正垂着眼拿棉棒蘸取了药水细细地在他伤口上涂抹,像是怕弄疼他一样,动作放得很轻,几次因不小心加重了力道而猛地顿住,再小心继续。
  两个人距离很近,他甚至能看到对方细密的睫毛随着上药的动作时不时轻颤着。
  这哪是在上药,分明是在用小刷子一样的睫毛扫他的心,还不许他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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