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和我在一起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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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愿……叫哥哥。”
  “我不要……”我哭叫着,手腕被他绑紧,连无济于事的反抗都做不到。
  拒绝的下一秒,我感觉内衣没有包裹的裸露部位传达真切的疼痛。
  愣怔着垂眼望去,雪白乳肉登时透出花瓣盛极将颓的粉艳,与旁边幸免于难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一颤一颤,看起来好不可怜。
  祁岁知仍不解气,又对着红透的地方连着扇了好几下。
  而我的小穴,在一阵又一阵袭来的疼痛中,兴奋地流出了大片无色透明的液体,即使有粗壮的肉棒堵塞,依然难以避免地在身下座椅上蹭得滑腻湿漉。
  “祁岁知,你怎么,怎么可以打我那里……”
  我哭得更激烈了,顾不得仪态,顾不得思考会不会有人看到。
  羞怯和耻辱几乎把理智焚烧殆尽,大颗的泪珠从眼中眼角肆意滑落面颊,顺着颈项曲线快速在锁骨、胸口堆积起一个个小水洼。
  凉透的泪滴触及红肿胸部,刺痛令我不住抽搐小腹,挂在扶手上的双腿像两条缺氧的白鱼,偶尔因为祁岁知大力擦过敏感点而无意识的痉挛蜷缩。
  “不痛了,是不是?”
  原来温润如玉的声线也可以如此沙哑。
  强烈的、失控的、蓄势待发的,满溢的欲念是吸满水的海绵,指尖轻轻摁下,就迫不及待散开大片的洇湿。
  “你还想,怎样……呜呜,已经很用力了……”
  甫一开口,泣音把指责的话语解构得支离破碎。
  我努力挤出残余的微末理智,使自己在猛烈的性爱中不至于彻底迷失方向。
  “想在窗边做。”
  或许是起源于愤怒,祁岁知变得格外惜字如金。他挺胯重重地贯穿了我一下,趁我被干得情迷意乱之际,欣赏着我涣散的瞳孔和湿红的面色。
  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口吻似乎心平气和同我商量,手臂却发力将我束缚于一处的手腕抬高,挂在他汗湿的脖颈。
  然后以契合深入的性器为基点,抱起我整个人,走向毫无遮掩的落地窗。
  我偏过半边脸颊,落地窗外是悠长的小径通往遍植蔷薇的后花园,再远处依稀有流离的灯火,不知是用来照明的景观灯,还是保安四处巡逻的手电筒。
  我又怕又恨,一时担心我的名誉不保,一时恐惧于祁岁知的肆无忌惮,原本箍紧不留一丝缝隙的内壁又死命地向内收缩。
  头顶响起浅浅的抽气声,随即一只手从我的臀瓣移到腿根,或轻或重的揉捏两下:“就是现在把我夹得射出来,今天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哈,去床上,做一晚上都可以……”
  意识到反抗无用,我又绞尽脑汁搜刮祁岁知爱听的软话,低声下气哀求。
  餐桌到落地窗短短几步距离,竟然让我产生了度秒如年的错觉。
  祁岁知沉默着,突然加快脚步,温柔无害地笑了笑:“要到了。”
  脊背贴上窗棱,几乎是瞬间,我的手臂的细小疙瘩尽数浮现、
  而身体远比嘴巴诚实许多,我第一时间弓起腰杆远离冰冷来源的举动,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来,像极了欲求不满主动抬腰的饥渴逢迎。
  祁岁知向来不会错过机会,他将我左腿下放,又不给予踏实踩在地面的权利,脚尖虚浮的点着整块铺就的大理石方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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