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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再怎么样也保有理智。
  她这会儿醉得不轻,也没有正常时候的理智和意识,他又怎么能趁人之危。
  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
  好不容易好转的关系,如果这次不忍下来,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周时放努力调整着呼吸,看着怀里的人,小腹坠胀的厉害,满头大汗,但他也知那不可,为一时的快感而放弃长远的目标。
  他清楚而又明白,钟瑜要的是尊重和信任。
  趁她喝醉酒行不轨之事,谈何尊重和信任。
  把欲望压了又压,翻了个身,重新换了一个姿势抱她,可她偏不肯放他,脑袋往他怀里拱,伸手更紧地搂住他,贴着他的胸膛,又叫了一声:“老公。”
  周时放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五脏六腑抽痛的厉害,小腹的热浪一股一股拍着。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巨浪在崩溃瓦解。
  清楚的知道,必须放开她,远离她,要不然今天晚上休想睡个安稳觉。
  就算她不动,躺着,呼吸也在困扰他。
  过了好半会儿,周时放叹了口气,亲了亲她耳朵后面,低声说道:“怕你明天早上酒醒之后哭鼻子,怪我趁人之危,今天晚上我还是睡沙发。”
  他垂下手按在她放在腰腹上的手,慢慢掰开,一边轻声细语低哄着:“以后在外面不要再喝醉了,只能在我这儿喝,醉了以后你要亲也好,要抱也好,都随你,但在外面不行,我不允许。”
  钟瑜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只听到他说要走,要去睡沙发,甚至掰开了她的手,从床上爬起来,可她不想让他这么快走,他刚才还问她“要不要”,就这么快走了吗?
  几乎是本能驱使下,周时放站起来的时候,后腰被女人紧紧抱住。
  他从来不知道,这人喝醉酒以后会是这样的黏人。
  她酒量好,以前就很少有喝醉酒的时候;后来胃因为喝酒伤掉了之后,更是分寸,想见她的醉态更是难上加难。
  倒是他,酒量不好,又爱喝,一喝醉酒就像个小赖皮,赖在她怀里撒娇,求抱抱,求亲亲,求安慰。
  钟瑜是一个极度克制的人,分寸拿捏的非常到位,谈恋爱那会儿倒也还好,结婚以后周时放就没见过她情绪特别明显的时候。
  她把感情隐藏得很好。
  像今晚这样,更是罕有。
  她这样一抱,他更是受不住。
  返身将她抱了起来。
  睡衣扔在地上已经脏了,周时放为防止她着凉,抓过被子将她整人包住,然后隔着被子抱着她,没有肌肤亲密接触,让他好受些。
  亲着她,梳理着她凌乱汗湿的发丝,在她耳边低低唱着她最喜欢的一首粤语歌。
  怀里的人没了动静,呼吸浅浅的,磨着他的心。
  “小鱼?”周时放试探叫了声。
  没有动静。
  他轻叹一声气,轻而慢地坐起来,去捞丢在地上的衣服,身后的人翻了一个身,嗓音从喉咙里发出,似乎是一声睡梦中的轻喃:“……我不要你走,周时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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