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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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不觉得时綉一个小丫头是什么重要觉得,对于她的离开并未放在心上,继续对贺大山道:“那个印记是咱们贺家人生下来就被手法高明的大夫点上去的,其实是在咱们体内种下了一种极其复杂的药物,可以抵抗很多毒素的侵袭,终生有用。”
  说着就要大总管服侍他脱衣服,给贺大山展现自己胳膊上的印记。
  时砚也想明白了,当年云丰收将贺大山捡回去,浑身是伤,却无中毒征兆,看来还是这皇家秘药起了作用。
  贺大山本身就不是蠢人,对贺大河的说的事情已经信心了七八分,但他是个狠人,当场要求:“既然你说这是种药留下的印记,能防很多毒药。
  那咱们二人同时找个不致命的毒药服下,我最后确定一下你所说之话的真假。”
  这事儿皇帝能同意,他身后的两个侍从也不能同意啊,谁敢拿皇帝的身体和性命开玩笑?万一皇帝在这儿出点儿事,谁都讨不了好。
  皇帝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放心的很,但两个侍从都快被贺大山的提议给吓哭了。就差抱着皇帝的腿,求他清醒一点儿,别被突如其来的亲情冲昏了头脑。
  时砚看着眼前一幕,淡定的问贺大山:“您真心的?”
  贺大山美滋滋的喝掉时砚为他倒的茶水,笑眯眯摇头道:“怎么会?就是他自个儿不怕,爹还想多活两年呢,没事儿干嘛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时砚嘴角微抽:“您图啥啊?”
  贺大山笑的十分憨厚老实:“看他们不顺眼呗!”
  皇帝嘴角微抽:“……”
  两个跪下哭求皇帝清醒的侍从:“……”
  这踏马就有些尴尬了。
  还是贺大山干脆利索,看天色不早了,起身挥手赶人:“行了,我知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哥了,人我已经见过了,没事儿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吧,该吃晌午饭了,我家阿砚身体不好,不能饿着。
  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自便。”
  转身又朝楼上大喊:“时綉,回家吃饭啦!”
  结果楼梯上蹬蹬蹬传来的脚步声,一听就不是一个人。
  时砚没有丝毫意外,显然早就知道了。
  贺大山神情戒备,等看清楼梯上的场景时,哭笑不得,只见时綉一手叉腰,一手一百八十度拧着一只耳朵。
  耳朵主人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一身锦衣,低调又奢华,和皇帝同出一脉。
  少年此时耳朵掌握在别人手里,满面通红,尽量保持仪态,无奈实在太痛苦,面上龇牙咧嘴,相当不体面的被时綉拧着下了楼梯。
  时綉见了贺大山,当即脆生生的告状:“姑父,这个小贼,竟然趁着咱们二楼窗户开着的间隙,不知怎的从窗户上溜进去,想偷东西!”
  少年耳朵得救,当即反驳道:“我不是偷东西,我是偷听!”
  瞬间被时綉抓住把柄:“偷什么不是偷?不管你偷哪个,你就是个小贼,若不是我跟着姑父学过功夫,就要被你得逞了!”
  贺大山没忍住眼角的抽动:“怪不得我觉得每日巡逻时,尤其是抓小偷的时候,总有道视线牢牢地钉在我身上,原来是个偷师的小贼啊!”
  时綉跺脚:“姑父,现在是拆我台的时候吗?咱们应该一致对外啊!”
  少年低着头,满面通红的走到皇帝跟前,小声道:“爹,我,我在外面瞧着你们好久不曾出来,一时着急,做了糊涂事。”
  皇帝拍拍少年肩膀,无声的安慰,对贺大山道:“大山,这是大哥的小儿子,排行老九,今年十二,叫贺行玉,比你家时砚小一岁,按理说,该称呼时砚一声堂兄,两个孩子年岁相当,少年人之间有话说,往后可以让两人多多相处。”
  不知不觉间,皇帝对时砚的称呼,从“我二弟的继子”到了“你家时砚”,亲近又自然,变脸不要太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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