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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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看着隋灿浓脸上的笑意,纪羚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说:好。
  纪羚给隋灿浓拍了很多张照片。
  这位画家后期的作品都是很压抑的,为了配合画的内容,场馆的氛围和场景设置也都是有些灰暗和沉闷的。
  但是隋灿浓的笑容很开朗,这导致纪羚拍下的那些照片里,画面呈现出的温度好像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不好意思。 出了展览后,隋灿浓深吸了口气,说,下次我会多做些调查,选一些不这么压抑的主题
  纪羚完全没有明白隋灿浓为什么要道歉。
  其实到了画展的后半段,纪羚根本就没怎么看进去了,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给隋灿浓拍照,又或者是偷偷地看照片里隋灿浓的脸。
  没关系的。 纪羚认真地说,其实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画展,压抑沉重也是一种风格,里面的画作其实很有力量,很能引起人们的共鸣。
  纪羚很努力地在向隋灿浓表示这是一个很好的画展,而且自己并不介意这个选题,但是他感觉隋灿浓的脸色依旧有些不太好。
  纪羚发现,隋灿浓好像对于死亡相关的话题格外地敏感。
  两人是在下午碰的面,从画展出来的时候天色渐暗,但是又还没到饭点,于是便一起静静地在街边走了一小会儿。
  隋灿浓没想到选题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他心里是别扭又自责,刚拧开水吨吨吨灌了两口,突然听到纪羚喊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隋灿浓含着水,看着他,含糊地嗯了一声。
  纪羚问:我们是在谈恋爱,对吗?
  隋灿浓差点直接喷了: 是啊。
  纪羚嗯了一声,问:那如果我们现在是正式交往的关系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提出一些适当的请求?
  他的表情很真挚,隋灿浓顿了一下,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正经起来:没事,你说吧。
  纪羚犹豫着开了口:其实刚才在展馆里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一下,但是好像当时的氛围不是很合适。
  而且我也不知道,如果我贸然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冒犯到你。 纪羚说。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隋灿浓迟疑起来:没事没事,你不要和我这么生分,到底是怎么了?你直接和我说就行。
  纪羚嗯了一声,他低下了头。
  然后隋灿浓听到他很小声地问:可以 牵一下手吗?
  隋灿浓愣住了。他盯着纪羚的侧脸,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是有些少见的窘迫,而且纪羚的耳廓好像有一些红。
  半晌隋灿浓憋着笑说:当然。
  隋灿浓大大方方地牵住了纪羚的手。
  两人十指相扣,隋灿浓的手心很热,而纪羚的指尖是有一些偏凉的。
  他们没有再说话,就这么牵着彼此的手,安静地走了一段路,两个人的呼吸很轻,但是心跳声却很清晰地响在耳边。
  纪羚粗略地计算了一下自己在一分钟之内的心跳,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心跳的频率已经快要超过自己现在步伐交替频率的两倍了。
  纪羚感觉隋灿浓突然晃了晃自己的手。
  隋灿浓问:可以松手了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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