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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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昭歌捏着银针极是自然道:旁的帕子不好看呀。
  祝久辞:
  果断揪着人回榻,梁昭歌打死不从。
  三番两次下来,祝久辞落败。孤零零回到榻上,看着那人在烛火下穿针引线。
  上好的银丝穿绸而过,泛红指尖捏着细针,一时不似人间实景,祝久辞看着朦胧灯火,迷迷糊糊滑进绸被阖上眼睛,入梦前满脑子还是那人伏案牵线的身影。
  银骨炭虽是火热,但耐不住后半夜寒凉,梁昭歌绣完帕子回到榻上时已然手脚冰凉。小心与那人隔开距离才躺下,恐过了凉气给他。
  祝久辞睁眼,梁昭歌吓了一跳。
  小公爷还没睡?
  你才回来?
  梁昭歌理亏,钻在衾被里不吭声。
  祝久辞翻身起来俯视他,压下威严:折腾到深更半夜,昭歌明日起得来?
  梁昭歌闭着眼睛点头。
  祝久辞哼一声躺下,背过去不理他。
  梁昭歌小心翼翼拿指尖碰他脊背,后者摇摇身子不理他。
  某人慌了,连忙取来帕子拎着一角在他面前晃。
  祝久辞仍不理。
  快睡。
  梁昭歌可怜巴巴收了帕子躺下:小公爷不理会我,睡不着。
  祝久辞气得转过来,是让他就寝又不是开茶话会,怎还需要理会不理会的!
  梁昭歌解释:小公爷不理会我,便觉得周身寒凉,冷得睡不着。
  祝久辞瞥眼地上烧得火热的银骨炭,晓得这人睁眼说瞎话,果断翻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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