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1 / 5)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抓好了。他扶着祝久辞抓在池壁,自己转身离开。
  梁昭歌!祝久辞在水中大喊,饶是费力抓着池壁仍是要往下滑,这是作甚?快回来!
  梁昭歌啪一声关上房门,隐约透过门缝见他身影在门前停了半刻,紧接着是金属撞击木门的声音,那人竟是落了锁。
  祝久辞无语,只好一边靠着壁沿一边费力地把身上的外罩脱下去。
  大氅早已吸足了水分沉在水底,脚踩在上面绵绵软软。他慢慢悠悠解开身上盘扣脱掉外褂,待了半晌还是觉得热,又一件件将中衣衬裳脱掉,只留了一件雪白亵衣。
  祝久辞眯着眼睛趴在池沿,虽说想不清那人诡异行径,但泡在这里半晌竟是体会到了冬日泡泉的舒适,于是再没牢骚那人小脾性。
  一室氤氲,水汽弥散。三两件绸裳飘在水面,祝久辞懒得去捡,惬意趴在池沿,亵衣领口大敞,露出因热气泛了粉红的肌肤,锁骨处积了不少水珠,颈上黏了三两发丝。
  木门响动,梁昭歌推开门进来,一瞬愣在原地晃神。
  昭歌?祝久辞听见响动,慵懒抬起眸子唤他。
  梁昭歌红了脸,迈步走上前,往偌大的池子中丢下一截梅花枝。
  丹红梅花霎时落在水中激起一阵水花,就在要沉下去的时候又翻腾而起,堪堪在水面震荡数下,终是平静漂浮。
  祝久辞捏起树枝不满道:你折那可怜梅花做什么?
  梁昭歌在池边跪坐下来,衣尾浸到水里瞬间染透了,绸缎颜色变得深重。
  梅花香,给小公爷作花浴。
  祝久辞心疼梅树,西苑里本就那一株,如今还被这人剪掉寸尺长的一截枝桠,岂不是孤家寡人还落得秃头!
  他心疼道:便是花浴也该找管家寻些干花瓣来,哪有剪新鲜枝儿的?
  梁昭歌抬手按住他肩膀,祝久辞登时被压进水里。
  等不及了。岸上的人说。
  什么?祝久辞挣扎出水面,面上染了水汽。
  梁昭歌冷着脸将木勺中的水倾倒而下,在祝久辞的尖叫声中他缓缓道:小公爷不好闻。
  祝久辞崩溃抹掉面上的水,好半天才从骤然降临的暴雨中反应过来,愤愤上前抓住梁昭歌:你做什么!
  梁昭歌抓了皂角糊在他头上,十个指尖开始揉他墨发。
  替小公爷洗洗,一会儿便好闻了。
  祝久辞顾不得满头皂角沫子抬手臂嗅嗅,哪有什么味道!
  梁昭歌却不理会他,径自拿了各色皂角胰子往他头上糊,糊完了墨发又去抓他脖颈,祝久辞痒得呛水。
  昭歌别碰那里,痒。
  梁昭歌不听他的,冰凉指尖像滑蛇一般缠绕他脖颈,祝久辞在水中行动不便,无论如何挣脱不开。
  小公爷且忍忍,片刻就好。梁昭歌有些急切,似是一刻也忍受不住他身上味道。抹了皂角的指尖转而顺着手臂下去,在臂弯处打个璇,而后缠腻在手心,仔仔细细将他十个指尖洗净。
  祝久辞被揉捏得懵了,傻乎乎飘在水面上被梁昭歌翻来覆去打泡泡。
  梁昭歌又舀来一勺水,哗啦倒下,祝久辞总算脱离了那黏腻的触感。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