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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
  纪如微一直细喘不断,最后更是弓起腰背,腿紧紧卡在云灰脖子上,许久才缓缓松开。
  「没你的事啦,」纪如微坐起身来,把玩着月鹿半硬的阳物,抬起云灰的下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先休息吧,今晚有他伺候。」
  云灰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痴痴地点了头,擦干净脸上的污浊,退了出去。
  「大人……」
  月鹿被她撩拨起了欲念,双腿下意识想要搅在一起,却又不敢。
  「哎,」纪如微笑着应他,「怎么啦?」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
  她技法娴熟,又勾了催情的脂膏,没两下手里的物什便饱满肿胀。线条均匀,弧度微微,手感倒是不差,用起来想必也……
  这边的人在盘算着今晚的乐趣,她手下那只吓得半死的小鹿,却已经涨了几次,全身酥痒绵麻,羞怯得想当场死掉。
  「我……」月鹿挣扎着吐出几个字,「月鹿不配的……」
  「也没让你做什么呢,」纪如微的手指在他柱身尽头那枚红色的印记上碾过,「乖乖,我问你,你从我不从?」
  月鹿眼神都是迷彩,也不管什么身份差别,竟握上了纪如微的手腕,让她与自己的身体更近一些……更近一些,从头到尾,扣在同样紧缩的囊袋上。他惊讶于这动作如此流畅,纪如微的手似乎有什么法术,仅仅几下便让他快活得想要升天。
  他又忽然想起了纪如微之前的话……带他出军营,回到京城去……去见见鹤鸣公子……
  「从……」他答了这么一个字,或许是纪从衡的名字——他们「同病相怜」,自己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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