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越近,可以让她活下去(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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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害绿烟,我不知道这个镯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里。”生怕被定罪,朱玉娘连连摇头,全盘托出,“今天早上李老板拍门把我唤醒,说是绿烟死了,让我更衣去到大厅。我回到房间穿衣,却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玉镯。我认出这是绿烟的镯子,我害怕你们误会是我害了绿烟,我不敢把镯子拿出来,这才藏在身上。”
  绿烟遇害,她的镯子却莫名出现在朱玉娘的房里,朱玉娘害怕不已,生怕有人怀疑她。
  听着朱玉娘的解释,慕念瑾心想,难怪朱玉娘如此惶恐不安,看起来格外可疑。
  朱玉娘哀求道:“民女是和绿烟不合,但民女绝不敢害人姓名,民女是冤枉的。绿烟的镯子出现在民女的房间,一定是害她的凶手故意放在民女房间的,求大人明察。”
  春樱拦下她的话,脸色稍显狰狞,“大人,玉娘这是在狡辩,没有人能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她与绿烟常有争执,定是她心怀怨恨,痛下毒手。”
  一切线索都指向朱玉娘,似乎朱玉娘就是凶手。
  众人等着江寒恕定夺,江寒恕却突然出声,“春樱,你右手腕间的划伤露出来了。”
  其他人一头雾水,不明白江寒恕为何说出这句话,纷纷看向春樱。
  春樱下意识去掩盖伤痕,下一息,一股恐惧和凉意从头到脚尽数蔓延开来。
  她上当了,她今日特意穿了窄袖衣裙,双腕还缠了布,腕间的划伤不可能露出来的。
  春樱身子无比僵硬,“大…大人这是何意?”
  江寒恕懒得继续看她伪装,“说说吧,你与绿烟姐妹情深,为何要对她下毒手。”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霓翠班的李老板不敢相信,“大人,春樱和绿烟的感情有目共睹,她们俩是霓翠班中最亲密的姐妹,怎么可能是她害了绿烟?”
  江寒恕负手而立,淡声道:“ 其一,朱玉娘身上有死者的玉镯,腕间有划伤,春樱借此咬定朱玉娘是凶手,可我并没有提到死者是因此而死,她是如何得知的?”
  江寒恕转而看向春樱,“其二,问话时,你坚信绿烟是意外落水而亡,你刚刚却一反常态,死死咬定朱玉娘是凶手。前后转换太过可疑。”
  “其三,刚才你下意识的反应,已经证实了你的嫌疑。若你昨夜未出客栈,腕间的伤痕是如何有的?”
  “据李老板所言,你曾背着绿烟与陆秀才有过往来,有段时间他也常点你的戏台。而死者不见的玉镯,正是陆秀才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你有拿走这个镯子的动机。”
  江寒恕身边的侍卫配合着大步上前,攥着春樱的胳膊,掀起她的衣袖,春樱腕间的划伤露了出来。
  是她太迫切给朱玉娘定罪了,露出了马脚,然不见棺材不落泪,春樱仍然嘴硬,“ 大人,民女可以解释,没有民女杀害绿烟的确切证据,大人岂能给民女定罪。”
  “谁说没有证据?” 站在远处没出声的慕念瑾,突然出了声,“ 你腕间的划伤,伤势鲜明还未愈合,且右手划伤比左手严重,应该是昨夜你拿走绿烟玉镯时被划伤的,这是证据。”
  “还有,昨夜你杀害绿烟时穿的那身粉色衣裙应当还在你的房里,大人可以派人去搜查。”
  像见鬼一样,春樱眼眶里的眼珠子都快要滚出来了。
  事已至此,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反正待会儿就会找到她害人的证据,春樱盯着慕念瑾,“你怎么会知道?”
  这是承认了,江寒恕看了慕念瑾一眼,摆摆手,示意侍卫去春樱的房间搜查。
  春樱愤恨盯着慕念瑾,不甘心极了,“朱玉娘举止反常,嫌疑更大,绿烟的玉镯还在她的身上。绿烟遇害,只会是朱玉娘下的手。慕小姐,我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你的伪装,很是巧妙,各方面来看你都没有杀人嫌疑,一切线索都指向朱玉娘。”慕念瑾解释道:“可是,昨夜到今天早上,你一直在客房休息,却在得知绿烟遇害后,你还不忘梳妆打扮,头上簪着与昨日不同的珠钗,换了一身干净的襦裙,就连鞋子也换了。”
  “整个霓翠班只有你一人换了衣衫,春樱,这与你表现出来的姐妹情深大相径庭。”
  江寒恕静静听着,视线落到慕念瑾身上,大厅里的少女腰肢纤细,面容姣好,眉间残存着一丝病态,单薄又柔弱,可她当真是心细如发,注意到了常人没有注意的细节。
  “难怪。”春樱凄惨笑出声,绝望的道:“不错,是我杀了绿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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