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4 / 5)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江寒恕把这几人名字记下,“除了朱玉娘,死者生前可与霓翠班其他人不合或者交恶?”
  李德成迟疑了一下,“绿烟性子虽急躁,但平日也算活泼直率,在霓翠班待了十多年,和大家相处的都还不错。她几岁就进了霓翠班,可以说小人是看着她长大的,她未有仇家,也未与其他人交恶。只有这段时间和玉娘拌了几次嘴。”
  江寒恕道:“因何拌嘴?”
  “霓翠班在苏州有些名气,平日来听戏的公子哥不算少。玉娘遇人不淑,被一负心汉辜负了,是以她这段时间性格大变,对上绿烟说话难听了些。一来二去她们俩有了矛盾。”说到这儿,李德成匆忙补充道:“但玉娘和绿烟是姐妹,再怎么不和,也有几分情意在,不会对她下手的。”
  江寒恕神色依旧,问了最后一个问题,“绿烟腕间的划伤是怎么来的,你可知道?”
  李德成想了想,“小人不知,不过昨天绿烟和玉娘扭打在一块,应该是那个时候划伤的。”
  李德成出去后,江寒恕又传了霓翠班的一位生角儿问话。
  那人言朱玉娘近段时间整日愁容满面,登台表演时也是这幅样子,引得客人不喜。
  于是,常听她唱曲儿的客人有好几次点了绿烟的戏台。朱玉娘觉得是绿烟使手段抢了她的客人,对绿烟心怀不满。
  另一方面,绿烟得陆秀才青睐,和陆秀才两情相悦,情意绵绵,朱玉娘却被人抛弃,对比鲜明,时间久了,朱玉娘心生嫉妒,看绿烟不顺眼,时常阴阳怪气的与她说话。
  朝朱玉娘问话时,朱玉娘精神不大好,落座后身子瑟缩了一下,“大人,民女也不知道她跑出去会出意外,不然民女绝不敢和她吵架。”
  江寒恕照例问道:“昨夜霓翠班其他人去找绿烟,你没有跟他们一道去,当时你在做什么?”
  朱玉娘脸色白了白,“民女以为绿烟只是赌气跑了出去,民女拉不下脸去找她,也不想去找她。反正李老板他们出去寻她,也不需要民女。”
  “大约亥时左右,民女听见走廊上有动静,好像是那位慕小姐开门出去了。民女没在意,唱了一会儿曲儿,又过一会儿李老板他们回到了客栈,问民女有没有见到绿烟,后来他们又出去找绿烟,天黑路滑,民女一个人不敢出去,就睡下了。”
  江寒恕观察着朱玉娘,朱玉娘声称自己一直未出客栈,然她眼神闪烁,看起来十分恐慌,是客栈众人中最可疑、嫌疑最大的那一个。
  江寒恕淡声道:“也就是说,昨夜你一直没有离开客栈?”
  “是。” 朱玉娘加重语调,这时,她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大人,不是民女害了绿烟,不是民女。”
  江寒恕打量她一眼,“为何你会觉得是有人害了绿烟?”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犹如寒冬时节一阵冷水泼到身上,朱玉娘身子抖了抖,她低下头,“民女…民女只是随口一说,民女什么都不知道。”
  朱玉娘反应可疑,不过她不肯回答,江寒恕便不再多问,“下去吧。”
  接下来盘问过其他几人,不管是霓翠班的李老板,还是其他人,口供大差不差。
  江寒恕看着名单,“春樱呢?”
  张勇道:“侯爷,春樱悲恸过度,刚才晕倒了。”
  “晕倒了?” 江寒恕微微挑眉,如此一来,只剩下那对主仆还未问话。
  他修长的手指在慕念瑾的名字旁点了一下,淡声道:“让她进来。”
  慕念瑾进入客房,踏入客房的那一刻,她惊讶发现,昨天下午那股轻快的感觉再次出现,甚至,每走一步,这种感觉愈发明显。
  慕念瑾心跳的很快,她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稳住心神,在江寒恕的对面坐下。
  坐下后,这种感觉更加浓烈,她闻到面前少年身上的气息,清冽干净。
  那淡淡的清香萦绕在她周身,她身上的束缚和病弱被尽数祛除,如同疾病缠身的患者突然被治愈了沉疴旧疾,四肢百骸都变得清爽舒适。
  这太奇怪了,慕念瑾浓长的睫毛翘动一下。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