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宫!(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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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让乐云吼的一愣,看了老太监一眼,老太监便低声道:“今日上元节。”
  皇帝靠着床柱,看了乐云一眼,狐疑道:“你怎么没趁这机会掐死我?”
  “哈,”乐云笑了下,“没侍卫拦着,你死了好几个来回了。”
  “不对,”皇帝笑下说:“是你不敢,你怕我死了之后的后果。”
  乐云沉默的阴着脸,她确实是怕皇帝死后,她们都要跟着陪葬,所以她即便是有很多的机会杀皇帝,也始终没有下死手,不为别的,只因为艰难万险走到了这一步,要是因为这狗杂种丢了性命,实在不值得。
  她纵使经历了那样凄惨的前生,艰难万险的此世,乐云心中存的最多的依旧不是恨,是对生,和对美好的渴望。
  相比于鱼死网破后,凄凉收场的结局,她更渴望乐雨快快回来,过上爱人和亲人都在身边的日子。
  皇帝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眼睛看着外头泛白的天幕,叹息一般道:“快天亮了。”
  “你现在出宫还来得及,”皇帝说:“我还可以给你玉牌,给那奴隶带上,没人敢在战场上害他。”
  这巨大的诱饵面前,她当然动心,要是皇帝给了玉牌,何止是没人敢害?
  不过对于这劣迹斑斑狗东西抛出的诱饵,可信度实在太低。
  乐云正要说话,皇帝又到:“只要你让我亲一下,你马上就能出宫去——带着玉牌。”
  果然!
  乐云咬牙切齿的回头看他,转身就朝门口走去,侍卫没有阻拦她的意思,眼看着要出门,皇帝又道:“一个奴隶上战场,没有保障会是什么后果?”
  皇帝啧啧道:“你或许知道,什么诱敌饵……”
  乐云面无表情的顿住脚,快步回来,坐在了皇帝跟前。
  不就是亲一口,也不掉一块肉,一块玉牌,换的是山奴的命。
  皇帝拉着她的手臂,眼神在她脸上悠荡片刻,微微勾了唇角,酒窝浅浅,喜悦羞涩的神情一闪而逝。
  乐云瞪着眼朝他看去,被他扳着脑袋按在了嶙峋的肩头,湿凉的亲吻落在侧颈,乐云皱着眉,她竭力隐忍着,想将人甩开的冲动。
  直到侧颈传来啧啧的吸允声,小疙瘩瞬间窜了满身,乐云终是没忍住,一巴掌甩在皇帝脑袋上,直接将他甩趴下了,尤不解气,寒毛都乍起来,抓起软枕,又朝皇帝甩去。
  皇帝埋在被子里又咳了起来,手中举起的玉牌,十分有效的阻止了乐云继续施暴,她把枕头扔在皇帝头上,抓了玉牌就朝门口疾步而去。
  还好终是赶得及,乐云坐着宫里的马车,赶到城门口,士兵正在列队整装。
  乐云手里的玉牌简直是万能,她很轻松就在城门戒严的情况下,驱车出城,并且停车后,放她进来那个领头的过来殷勤的询问她要找谁,狗腿的给她找人去了。
  山奴爬进马车,人都没等看清,就将她死死的搂住,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拥抱,乐云感受山奴的火热的怀抱,只觉这是世上熨帖的温度。
  “要早些回来。”乐云闹了两天嗓子有些哑,顿了顿又说,“好好的回来。”
  她将玉牌塞进山奴的怀里,仰着脸看山奴担忧的眼神,“不用担心我。”
  她抬手堵住山奴要出口的话,勾着他的脖颈将他向下压,不打算浪费这最后亲密的时刻,撅着小嘴迎上去。
  山奴眉宇间尽是不舍和温柔,眼睛有些湿润,只是垂头到一半忽然顿住,他手指伸到乐云的侧颈摩挲了一下,一个新鲜的吻痕,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乐云的衣衫,接着闭了闭眼,就算他是个奴隶不懂很多高贵的东西,但是乐云这看似无奇的锦袍大了两圈有余,明显不是她的,而且车窗缝隙的光线映在锦袍上……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花了眼,扳着乐云的肩头,对着光线又晃动了一下,分明看到锦袍上的浮纹是飞龙在天——竟是龙袍!
  他昨夜才知乐云被掳进宫,从十二那夜开始,整整三天未曾合眼生怕乐云受了什么伤害,山奴大手覆上乐云的侧颈,狠狠搓着她侧颈的印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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