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裂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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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奴微微蹙着眉,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但他能感觉出乐云的情绪不对劲,便什么都没说,抬手将乐云轻揽着,垂头用唇贴着乐云的头顶,无声安抚。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乐云不得不感叹,山奴真是总能让她窝心不已,哪怕疑惑明显,却连沉默都跟她押着韵,她现在确实一句话也不想说——她怀疑自己不正常。
  她方才见那琴师的样貌和气质,除了心绪烦乱之外,竟然想要——动手。
  对,动手。
  不是动手调戏,而是动手伤人,鞭子簪子匕首,什么都好,她想知道那一身蓝纱袍喷溅浸染了鲜血,会是什么颜色……
  没一会儿,饭菜摆满桌,乐云跟山奴坐在桌边,她抓着山奴的大手,搁在自己的膝上摆弄,心情已经转为平静。
  山奴手心湿漉漉的,盯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乐云却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你想吃?”乐云慢慢的笑了,她狐裘除了,侧头依在山奴的手臂上,仰着小脸问他。
  “点了不是吃?”山奴还挺疑惑。
  乐云咬着嫩红的下嘴唇笑了下,扒着山奴的肩头,让他冲自己低下头,接着对着他的侧耳耳语了一番,山奴起身耳根都红了,对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神色奇异。
  “你要是想吃也不是不行……”乐云搓着山奴的手指,侧头看了看门口四个婢女,见她们连垂头的角度都相同,眼观鼻鼻观心活活站成了四个活体花瓶,这才将山奴的手指拽到嘴边,伸出舌头飞快舔了下。
  “可以这样。”山奴把手拽出去,指头麻酥酥的,想到乐云说的什么意思,呼吸都乱了。
  “或者,”乐云斜斜朝山奴飞了个媚眼,桌底下又抓着山奴的手朝自己方向拉,“这里也可以啊。”
  山奴愣了片刻,面红耳赤的拽回手,瞪着乐云一脸的难以置信,喉结滚动,抓着乐云的小手按照桌在上,不让她乱动。
  乐云嘻嘻笑了两声,又说道:“想吃就吃,吃一点没关系,香炉已经灭了,这里头就算有料,也不多,左不过就……”
  “不吃——”山奴打断乐云的话,还瞪了她一眼,声音没压着,震的乐云头皮都麻了。
  “哈哈哈”乐云又笑了,眉宇间那点忧虑散去,果然,没有什么比逗她大牛哥好玩。
  惹急了就,哞——
  跟山奴闹闹笑笑,时间总是飞快,乐云还意犹未尽,就听着外头廊上人声嘈杂,门外人影攒动,有个娇滴滴的女子高声道,“冰戏马上就要开始,各位有兴致的贵客,请随我移步到后院湖心亭……”
  乐云没急着跟人挤,等到廊上基本没有脚步声,才站在屋内,由着山奴给她披上狐裘,准备去“看冰戏”。
  青黛打听那祈禄的小相好,是要等到第二曲上场,上场时候,祈禄必然会在前排,她又不是真的看冰戏,等到祈禄朝小相好砸钱的时候,她等在后头“偶遇”就行了。
  今天已经弄出个“相熟”的琴师,回到府里山奴肯定要问她,是如何“相熟”,她总不能说她在这里待过。
  况且活过一世再重新活过这种疯话,还是不要说的好,况且那一世,实在连挑捡,都没有什么愉悦的回忆可提,她刚才想来想去,只好推说是从青黛处得知……青黛一定能撑住的。
  偶遇祈禄就更不用解释,反正等到启程后,山奴自会明白她的用意。
  山奴的手劲大,其实时长会把乐云弄疼,只是乐云并不矫情,除了山奴来劲的时候疯起来,她实在受不了,偶尔疼了也不吭声的。
  不过乐云有心逗他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比如此刻,山奴给她穿狐裘,扯着她的领口,一使劲儿……乐云跟一根软面条一样,被他耸到了跟前。撞在他的胸口,还用娇滴滴的音儿,黏糊糊的哼了一声。
  抬起小脸看他,眼神也溢着滴滴答答的蜜糖。
  山奴抿也抿不住上翘的嘴角,实在让乐云看的心痒,直接揪着她的领口,把她朝上揪,揪的双脚都离地,脚尖踩着他的脚面,垂头照着她嫣红的小嘴唇叼了口,舔了舔,喜欢的心也化成蜜糖,淌的到处都是。
  等两人黏糊完下楼朝后院走的时候,冰戏已经开场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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