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牲口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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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牲口么……”乐云声音带着鼻音,“大牛可真没白叫!”
  山奴下意识的脊背挺直,连大腿和屁股的弧度也绷的紧紧的,乐云抽了抽鼻子,借着烛光眼睛直朝山奴身上划拉,看了几眼也不得不承认,山奴这身条件,作为男人很有傲人的资本。
  “你还晾着干嘛,”乐云忍不住笑骂,“那那那!还冲着我,示威啊?”
  山奴一见乐云笑了,赶紧爬上来,抓开乐云的手要看,让乐云照着脑袋抽了一巴掌,不疼不痒似的,凑上去讨好般的亲她嘴角。
  “腿破了吗?”山奴看了看,要伸手碰,被乐云照着手又甩了一巴掌,“疼!”
  “没破,”乐云自己碰了碰腿,红红的,有点肿,“嘶”了一声。
  “等会哈,”山奴说着下地,塔拉着鞋端着烛台去外间的一个抽屉里头,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回来拔开塞子倒了点在手指上,给乐云涂上。
  “这是……玉露膏?黄金大马车里头带的?”腿上感觉凉凉的,挺舒服,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在空气中弥漫,乐云抓着白玉小瓶子,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嗯,”山奴手指轻轻的将药膏涂开,“给医师看过了……是好东西。”
  “这个是管外伤的吗?”乐云问。
  山奴手上一顿,舔了舔唇,眼中盛着笑意,看乐云,红着耳根摇了摇头。
  “不是伤药你给我涂什么……”乐云嘟囔着,被山奴勾住了脖子,拉过去,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山奴的声音低下来,嗡嗡震的人耳朵里痒的要命,更别说他用这样低沉的声音说出的这句话,听的人更是头骨都麻了下。
  “是房中事后的用的……”山奴唇贴着乐云的耳边,热乎乎的潮气几乎要吹到她脑子里,“消肿散淤活血止痛。”
  乐云抓着白玉小瓶子,一时间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合适,她潜意识已经认定黄金大马车是乐雨送来的,只是乐雨给她备伤药很正常,但这房中药也一并送,实在臊的她受不住。
  她想到手里这小瓶子是乐雨送来的,就跟被扎了一刀似的,飞快把小瓷瓶扔给山奴,扯了被子,虚虚盖住腿,侧身躺下,“……哪拿的放哪去。”
  她说着从枕头侧面拿了个包着的锦帕,“顺便把这个放在外间晾上,”见山奴神色怪异的看着锦帕发愣,乐云拍了怕他的胸口,“快点去,回来睡觉,困了。”
  山奴被催促着拿着白玉瓶和锦帕出去,乐云躺在床上,幽幽的呼一口气,大牛哥有点太猛,来劲儿了闷头无论她说什么都不理,这才光是腿,要是……
  她舔了舔嘴唇,身体没调养好之前,她还是不作死撩火了。
  山奴回来,两人又搂着说了好久的话,山奴把这些天见的人,还有怎么说通征兵管事,许他在不挖奴隶刺青的情况下,给他入军籍。
  “刺青要不就挖了吧,”乐云摸着山奴的胸口,手感不甚明显的痕迹,“带着这个,你以后行事会很不方便。”
  山奴将乐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刺青处,也按在他的心上,瓮声说:“这个是主人给的,山奴舍不得,想一直带着。”
  “可是……”乐云叹口气,对于山奴对这个的执念,有些酸涩,又不受控制的想要勾唇,心里愉悦的很。
  “你……”乐云嘿嘿笑着问山奴,“你什么时候喜爱我的啊?”
  山奴把她搂紧些,顿了一会儿,才慢慢道:“老早之前,就……你把我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不久。”
  “我都不知道,你说说呗,”
  乐云说:“我那时候及笄,是凑城中小姐及笄都要买奴隶的热闹,只记得那天我去挑人,然后听见一声叫喊,声音哑的渗人。”
  乐云竭力回想当时的情景,“两个人按着你,还有人在拿东西抽打你,一身一脸的伤,唇角都是血。”
  “是主人救我的命,”山奴半眯着眼,用手指划着乐云的眉,一遍一遍,“那天若不是主人说要买我,我就要被打死了。”
  “为什么打你?”乐云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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