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鬼佬三蚊5(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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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哪一天?”
  “十四日最后一门国文。”
  “周末呢?”
  “应该可以。”
  “我替你将船票买好。”
  她点头。
  他仍在笑。
  她说,“就为这个开心?”
  他摇头,说,“不是。”
  一脸的莫测的笑,让她摸不着头脑。
  他从没想过,生日听过无数句生日快乐,只欠她一个就不叫快乐,人真是贪心。现在回想起来,单调的晦暗的一百多个日夜,突然就有了颜色。
  不过他暂时不打算告诉她。
  她往里头让了让,两人一起面对着坐在沙子上头。
  他拿起她膝头荷兰帽,想给她罩着点光,哪知帽子太大,兜头下去,眉毛眼睛都遮没了。
  她伸手去摘,手头的书掉到沙子里头。慌忙去拾,帽子又飞出去老远。
  手忙脚乱跑回来,掸完书页里的灰又掸帽子缝里的灰,不知多心疼。他坐在原地,盯着她狂笑。
  一气猖狂笑过后,才想起递出手头汽水给她。
  她就着他的手,衔着麦管,一气将汽水喝到底。
  他笑着问,“how do you like it?”
  她撇撇嘴,颇臭屁的点评道,“马马虎虎。”
  他盘坐在沙地里,仗着手长,微微撑起身子,扯着芭蕉叶子尾巴,将两人一块儿挡住。
  沙地那头簇拥的人群便都看不见了。
  紧接着便被搂住腰,压向他,嘴唇轻含。
  也不是第一次亲吻了,但她有点懵,尤其舌尖碰她的。吻很短暂,像夏日忽闪而过一道闷雷或者闪电,或者小猫偷尝桌上的西瓜。大抵也是保守同胞在场,他担心她害羞。
  他又问一遍,“how do you like it.”
  她舔舔唇,想了会儿,认真的问他,“苦艾和柑桂?”
  不及他回答,后头男男女女一早看见那叶欲盖弥彰的巨大芭蕉叶,起哄的惊笑起来。不知谁最殷勤,看见白制服从旁边经过,立刻招过来,叫他再来几杯姜汁鸡尾酒与橘子汽水。
  芭蕉树后头就是灌木丛,她腿上给沙蝇叮了好几下,幸好又租了个凉棚,这头空出来了几张沙滩椅给他两坐下休息。
  仆欧拿来马来的驱蚊草膏,他将她小腿搁在自己腿上抹药。
  吸着果汁,她突然想起什么,“瑟蕾丝汀是麦克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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