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逃不开的疯批,只有不努力的金丝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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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以往的习惯,温榆把画纸仔细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
  那里面存放的,全都是她的画。
  在这方面,沉礼很少管她,她乐得轻松,主要是没什么可以消遣,时常整天窝在画室。
  尽管是被禁锢豢养的金丝雀,那她也要做画画最好、最有理想的那只。
  没有逃不开的疯批,只有不努力的金丝雀。
  握拳。
  ———
  温榆慢吞吞踩着台阶下楼时,沉礼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他换了身衣服,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防辐射眼镜,笔记本电脑屏幕荧荧亮着光芒,更衬的那只手修长冷白,莹润如玉。
  察觉到有人过来,男人缓慢抬眸。
  瞳孔漆黑,眼尾略挑,清隽精致的脸上神色寡淡。
  温榆被他看的腿软,无缝衔接的想起他在床上是如何干她的。
  呸,斯文败类。
  狗东西还有两幅面孔:)
  “不闹了?”
  沉礼把电脑合上,交迭在一起的长腿舒展开,姿态慵懒,唇角始终噙着浅笑。
  不温不火的态度,却能让温榆瞬间炸毛:“谁闹了?”
  明明是他大早上的发情,摁着她来了两次,温榆憋不住想上厕所,他就非要抱着她去。
  就算和他做过很多次,全身上下都让他摸过亲过舔过,可在他面前被抱着像小孩儿似的尿尿,还是头一回。
  那是种刻入灵魂的羞耻。
  温榆脸皮薄,暂时还不能做到像沉礼这样厚颜无耻,云淡风轻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本来都尽量格式化删除这段记忆了,谁让他又提起来。
  少女晶亮的杏眸里满是羞恼,绯色从耳垂晕染到细白的脖颈,冲着他张牙舞爪,很像被侵犯了领域的奶猫。
  大概她永远都不会意识到,这样的她有多鲜活生动,更不会知晓他心底不断翻涌而上的阴暗想法。
  喉结轻微的滚动了下,沉礼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愈发深谙。
  “玩够了就去吃饭。”
  “我不要。”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后一秒,温榆的拒绝接着响起。
  少女惯会耍些小性子,沉礼喜欢她这样,愿意纵容着,只不过早些时间,温榆胃不太好,沉礼便在吃饭方面管她很严。
  “不吃饭就吃它,”沉礼眉眼未动,拉着她的手往身下放:“想清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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