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当同衾,死亦同穴(明天还有更新)(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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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冷冷说:“真是可笑,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婚姻去报复一个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的人?”
  “因为你知道我爱你!”
  一旁的秦牧海身子猛地一震,不可思议的望着莫笙,难以相信像他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把那三个字说出口。
  “以前我总觉得你笨,可现在你多聪明?你现在会耍手段了,你知道了怎么去算计别人,怎么去利用别人对你的爱伤害他。你那时和他那么努力的在媒体面前大秀恩爱,每天和他出双入对,强迫自己去做违心的事情,你做了这么多却只是为了让我嫉妒,让我为你抓狂。你知道我爱你,肯定会来婚礼搅局,所以你当着我的面和他宣誓、交换戒指、亲吻,到最后你还要签署婚姻证书和他结为真正的夫妻,你这么大费周章不惜牺牲自己的婚姻就是想让我痛苦!”
  的确她做到了。他在她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秦牧海说要和他结婚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胸口隐隐作痛,尤其那些媒体偷·拍到的两人出双入对的画面更是雪上加霜,让他每天的心情都无比阴郁,刚才在看着她毫不犹豫和秦牧海宣誓、交换戒指、亲吻,甚至差一点就在证书上签下她的名字变成秦太太时,他心如刀割。他无法想象如果他不及时阻止真让她变成了秦太太自己会不会抓狂想杀人。他自懂事以来不论做什么事还从来就没输过,从来是想要什么只要他努力了就必然是他囊中之物,所以这一次他也要赢回她,不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自己输。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的不是?”楼伶嘲讽般的勾起嘴角:“你忘了是谁算计我利用我对他的爱害我家破人亡?我知道你聪明,没错,我就是因为知道你爱我所以才和牧海结婚报复你,因为你太强大了,我没办法让你在事业上一败涂地,也不可能做犯法的事杀了你,那就只能利用你对我的爱让你心碎欲裂,痛苦一辈子!”
  莫笙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自己的感情在楼伶眼里不仅一文不值,就连他这个人都是禽兽不如。
  楼伶没再看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就又拿起笔要继续签字。
  “就算你不爱我,那穆亦呢?”
  轻轻的一句让楼伶的动作又顿住了,神情也变得有些恍惚。
  “穆亦那么爱你,连丧命在你大哥手中最后遗言也还是想瞒着你真相希望你开心,而你口口声声说爱他现在却要嫁给别的男人,你不觉得羞愧吗?如果穆亦地下有知——”
  “够了!你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你没有资格!”楼伶激动的吼断他,身子都不住发颤,摇摇欲坠的仿佛随时会倒下去。
  秦牧海心疼的望着她,叹了声,走过来搂着她的肩却对莫笙说:“阿笙,你已经把楼家害得家破人亡,也把她逼到了这个境地,她当初为了和你在一起吃了那么多苦,如果你真的爱她,那为什么不看在她也爱过你的份上发发善心放过她?”
  “你说错了,我爱的是穆亦,而不是这个禽兽不如的冒牌货。”
  那句‘冒牌货’让莫笙眼底流露出一丝伤痛,额头的青筋都跟着跳了一跳,可他很快又冷静下来,俊容恢复一贯的波澜不惊。
  “不论你说什么,总之我不会让你嫁给他。”他掂了掂手中那把银色手枪,朝枪口吹了口气,然后才又说:“如果你敢继续在证书上签字,那么……”
  他拿枪指向秦牧海,后者脸色遽变,他却哼了声,调转枪口抵上了自己心脏的位置,目光望着楼伶语气近乎温柔:“你可以继续签字,我不会再拦着你,但如果你真的签了,那我就在这里开一枪。”
  秦牧海和楼伶惊呆了。楼伶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噩梦,梦境里莫笙朝自己胸口开了一枪,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西装……
  “不……”她无意识的喃喃出声,不敢相信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会用这么可笑的方式逼她妥协。
  “你一定是疯了!你这个疯子,你竟然拿自己的命威胁我?你以为我会在乎?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根本就不爱你。”她想起那一次在大潭红山半岛的别墅里她也拿刀抵着自己的胸口以自杀威胁他放过她,虽然他也说了这些话,说不在乎,可后来他还是放了她,当时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直到那晚他说了那些话以后她才知道是因为爱。
  她那一次下对了赌注,因为他爱她,可这次不同,她不爱他,他凭什么拿他的命来威胁她?
  “你这个疯子!就算你这张脸和穆亦一模一样,我也不可能会把对他的爱转移到你身上。你别做梦了!我不爱你,我爱的一直是穆亦,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只爱穆亦……”她语无伦次的反复强调她爱的人是穆亦,搂着她肩膀的秦牧海像是从她的神情和话语中猜到了什么,看看她又看看莫笙,悲哀的牵了下嘴角,低头拿走她手中那只笔,温柔地说:“本来我想在婚礼结束后送你一份大礼,是素美52%的股权转让书,我已经签了字,可惜婚礼只到这里就结束了,尽管如此,礼物我还是照样会送给你。”
  楼伶震惊抬眸,可秦牧海已经将视线转向莫笙。
  他说:“阿笙,你别逼她了,我退出。”
  他低头在楼伶额上亲了一下,然后拿过那两本只有新郎签名的结婚证书,不等楼伶和莫笙说什么,已经大步走向教堂外。
  被吓得早就躲远了的牧师见秦牧海离开,立即也踉跄着跟了出去,一时教堂里只剩下了楼伶和莫笙两个人。
  莫笙把手中的枪扔到一旁的排椅上,然后朝楼伶伸出一只手,也不说什么,就只是目光定定的望着她。楼伶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到他伸向自己的那只手指修长的大手上,思绪渐渐从秦牧海刚才那番话带给她的震撼中拉回现实。
  “你以为他走了婚礼无法进行了我就会和你在一起?你别做梦了,我宁愿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她面无表情的托着婚纱的长下摆从他身边走过。
  “伶伶。”他拽住她的手腕,语气中有了一丝类似无奈的东西:“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么强大的男人却说出这样近乎乞求的话来,楼伶不是不觉得心酸,可她却说:“能不能让我爹地妈咪活过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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