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戢黎X卢扬窗1(7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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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儿一听,赶紧又捂住自己的眼睛,痛哭说:“舞儿自知身份低贱,本就是任人欺凌侮辱的贱妾,只是舞儿一颗心都在君上身上,如今不堪受/辱,又被公子诬陷,实在不忍心活在这个世上!呜呜呜呜,舞儿又思索到,君上与公子乃是亲骨肉,若是因为一个贱妾,君上与公子有所间隙,也是舞儿不忍心看到的,呜呜呜如今舞儿还是死了算了,死了也免得君上为此烦心。”
  她说着,就要去撞墙,旁边的大司马赶紧拦住她,说:“君上,卑将亲眼所见,公子意图非礼舞儿姑娘,还放下狠话,目无王/法,请王上严/惩公子,严/惩公子啊!”
  卢扬窗从没见过这样颠倒的人,气的瞪着眼睛,说:“我从未做过这些事情,我卢扬窗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和大司马在亭中相会,前天我也看到了,不信还有宫人作证,我可以去把那个宫人找来。”
  他这么一说,舞儿吓得要死,连忙扑过去阻拦卢扬窗,卢扬窗不想和她拉拉扯扯,舞儿就装作被甩开的样子,“哎呀”一声,自己向后倒去,一下将桌案碰翻了,故意把鸡汤泼到了自己手上。
  “哎呀!好疼!”
  舞儿大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手背,哭的更是梨花带雨,说:“呜呜呜,君上,您还是赐死舞儿罢,公子是万/人之上,而舞儿不过是个低贱的优伶,不能保住清/白之身,还不能保住清/白的名誉,又惹得君上与公子不和,都是舞儿的过失,舞儿死了算了呜呜呜!”
  卢扬窗见她撞翻了自己的鸡汤,还哭的梨花带雨,特别气愤,哪知道这个时候,卢戢黎竟然出手扶起了舞儿。
  舞儿顺势倒在卢戢黎怀中,哭的更是凄惨了,卢戢黎还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似乎在抚/慰。
  卢扬窗有些懵,就听卢戢黎说:“扬窗,你自己做的好事,还要恶/人先告/状?”
  卢扬窗一瞬间呆立在原地,都不能说话了,张了张口,说:“爹……”
  卢戢黎冷冷的说:“别叫孤,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如今做了公子,你就可以仗/势/欺/人了么!?舞儿是孤未来的夫人,你这般欺辱舞儿,就算是孤的儿子,孤也不会答应的。”
  卢扬窗脑子里“轰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可能是卢戢黎说自己欺辱舞儿,也可能是舞儿即将成为卢戢黎的夫人。
  卢扬窗脑子里一片混乱,卢戢黎又冷冷的说:“将公子带走,软/禁在房舍中反省,若是不能反省,就不要让他踏出房舍半步!重兵把守,孤不亲自过去,谁也不能接近!”
  “是!”
  旁边的寺人和侍卫赶紧冲过来,拦住卢扬窗,想要把卢扬窗带走。
  卢扬窗这才从怔愣中醒过神来,猛地挣开侍卫,震/惊的说:“爹?!您竟然相信他们!扬窗从没说过谎/话,爹您应该最清楚!”
  卢戢黎却冷笑了一声,看着他,说:“孤清楚?你是那个人的儿子,恐怕是随了你的生/母,满嘴都是谎/话,孤怎么可能清楚,好,你若不喜欢住在房舍,孤也有其他地方给你住!”
  舞儿一听,连忙抹着眼泪,趴在卢戢黎怀中,说:“君上,别……请别重责公子,公子好歹是您的亲生骨肉,这可是庸国唯一的继承人,若是重罚了公子,到时候还是君上心疼,舞儿见君上心疼,自个儿心里也不舒服。”
  他这么说,卢戢黎更是冷笑,说:“亲生骨肉,好一句亲生骨肉。”
  他说着,背过身去,眯起眼睛,也不看卢扬窗,说:“卢扬窗行为不检,仗/势/欺/人,更是顶撞君上,既然你不愿在房舍中反省,那便……打入天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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