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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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孩儿年纪不小事儿挺多,一碗药要配上半盘子蜜饯,她若是不站在一边儿盯着他,那药大多数时候便会被倒进一边的盆栽里,被人发现了还要仰着脸轻轻撒娇,说宋家姐姐,那个药也太苦了些,饶了我罢。
  从小就是个别扭孩子。
  宋隽在心里头默默念叨。
  她叹一口气,没再想这事儿,专心钻研起那几张药方来。
  到再见到赵徵时,那几张药方她还研究着,赵大人凑过去打量两眼:“是什么东西?”
  “安神的,你怕苦么?”
  这问题原本该张嘴就来,赵大人却难得犹豫了犹豫,半晌,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我是应该怕,还是应该不怕?”
  “嗯?”
  宋隽从那药方里抬起头,看他懒散坐在灯下,掂着卷书,一双眼微撩起,盛着满眼滟滟的波看她:“怕苦的话,有什么甜头么?”
  宋大人被这美色所诱,凑过去亲了他一下,被这人按坐在腿上,扣着她后脑勺不许人跑。
  瘦长的手指从衣裳下头探进来,把花心揉得湿漉漉的,指尖沾上春水,送到她唇边抿上一口:“是这样的甜头的话,那我便是怕苦的,怕得很。”
  宋隽把那手指咬住:“正经的,怕不怕?若不怕,便吃药,若怕,便熏香。”
  她嘴边咬住一根手指,下头又被塞进去一根手指咬着,把她穴肉徐徐分开,分开一点儿便拿温热的指尖轻轻挠一下那穴肉,挠得小穴一下一下地收缩,吐出一泓春水。
  “是怕的,谁喜欢吃苦?”
  腿搭在他腿上,被他分得开了,下身的衣裳没脱下,松松撩起露出花穴。
  赵大人慢条斯理地顶进她身体里,揉着她腰,宋隽把他囫囵含住,颈子折起漂亮的弧度,上仰着微红的脸,把脆弱的咽喉坦露在赵徵眼前,坐在他腿上徐徐律动起腰肢。
  赵徵微微抬头,吮咬她脖颈,嗓音哑下去:“只是虽然怕,还是吃药好了?”
  “吃药,能叫你喂我。”
  他捏住这人腰肢,抽插顶送,把怀里的人颠簸成一捧柔软的春水。
  云雨遮山。
  -
  马上要开下一个剧情了,担心写起来又收不住,所以准备抓住机会再炖一次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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