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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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兰芽握上的那一刹那, 平煜脸色大变,忙要伸手阻止, 然而到底晚了一步。
  只觉身子一个激灵, 一股热浪瞬间从脊背直冲天灵盖。整颗心更是嗖的一声腾空而起,颤颤巍巍漂浮在半空中, 久久未能落下。
  销魂和羞耻的感觉刹那间同时涌上心头,那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汗,滚滚而下。脸, 红得如同煮过的虾一般。
  身上的几件衣裳, 里三层外三层,瞬间全部湿透。
  什么叫魂飞天外,大抵如此。
  顷刻间, 汗水从额头滑落, 迷糊了他的视线。
  他微喘着气, 极力屏住喷薄而出的冲动, 闭了闭眼, 又睁开眼瞪向她。
  她眨眨眼, 无辜地回瞪,并无松手的打算, 甚至还微微用手调整了一下角度,好奇地低头往下看。
  平煜暗翻个白眼,脊背酥麻得几乎闷哼出声, 胸膛里仿佛有什么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拼命叫嚣, 万般煎熬, 进退两难,恨不得立时将她不管不顾按倒在自己身下,随心所欲。
  亏得暗室门板极薄,外头的激烈搏斗声声声入耳,叫他仍残存了最后一线理智。
  饶是如此,他仍需拿出全部意志力,不,是拿出全部内力,才能无比艰难地固住某处,倘若傅兰芽再有半点风吹草动,他势必会当场交代。
  不能再任由她再继续摆弄下去了,他咬了咬牙,往下一捞,扣住她的手腕,坚定的、缓慢的,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腿间挪开。
  所幸的是,傅兰芽这时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并未挣扎。
  是,到了眼下,她已明白那东西不是冰冷的武器。
  不但有温度,还拔不动也挪不走,显见得就长在他的身上。
  她惊疑不定,怔了一会,脑海里原本模模糊糊的概念开始有成形的迹象。
  难道是——
  脑中一空,心恐慌地狂跳起来。
  她虽然自小跟哥哥一道启蒙,但因母亲去得早,哥哥疼惜她,父亲整日忙于朝堂之事,家里清净又安宁,她所能接触的事物,全都在父亲和哥哥的控制范围内。
  哥哥处处都不拘着她,唯独除了那些“污秽”的事物。
  因此她对于男女之事上的认知,几乎可以算得一片空白。
  记得她以往读诗时,曾问过哥哥“云雨”是什么意思。
  看到书上写到“行房”二字,她也曾想方设法寻找过答案。
  可是无论是书房里还是哥哥嘴里,她始终未能得到过关于这方面知识的只言片语。
  所以她虽然隐约地知道夫妻之间约莫要行“周公之礼”才能育有子女,可具体的周公之礼是什么情状,她毫无所知。
  虽如此,到了眼下,结合他的反应,她不难猜到平煜那物事恐怕跟周公之礼有关。
  难怪每次这东西不请自来时,他的反应会那般奇怪,对她的问题避而不谈不说,有两回,甚至还恼羞成怒地冲她大吼。
  可她竟然还不依不饶,一再追问。
  尤为让人无地自容的是,她刚才……居然还握住了那东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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