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冲(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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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孩童般想要哭泣的表情。
  秋岛清在这一刻才明白这句话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他哭了吗?还没有。因为眼泪并没有掉落下来。
  那他没有哭吗?也不能这么说, 因为微红的眼眶和鼻尖已经为下一秒的开场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秋岛清见过太宰治的眼泪吗?
  见过的,她甚至可以这么认为:眼泪对他来说只是便利的工具而已。这家伙最擅长的事情便是——用尽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去达到自己的目的。秋岛清自己都被他的眼泪骗过去好几次。
  但这次……
  那想法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回现在脑中。
  是真的无法想起吗,还是不敢相信。
  秋岛清不知道。
  除了刚刚脱口而出的那一句干巴巴的安慰之外, 或许那句话可以称得上是安慰吧,又或许只是毫无作用的白纸而已。少女便再也吐不出任何言辞。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为什么要问出那样意味不明的话语?
  应该是自己太过于迟钝,总是不能及时理解别人的想法。又或许这样的情况属于正常现象,因为坐在对面的人名为——太宰治。
  无数的想法和疑问在头脑中盘旋充斥,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发泄口,秋岛清觉得自己的脑袋犹如充了气一般越涨越大, 其内柔软的组织都似乎要被这愈来愈密实气体压缩成不可描述的破碎形状了。
  酸痛感从太阳穴汇聚, 然后逐步扩散到整个大脑。
  后来的秋岛清才知道, 这种疼痛是:作精女友群侯症的症状之一。
  其具体表现, 日后的少女表示:
  不提也罢。
  当天际重归一片昏暗, 青年又将脸别过去,黑色的刘海又将他刚刚那副神情遮掩的无影无踪。但秋岛清敢发誓, 自己绝对一辈子都忘不了刚才那副画面。
  他的嘴唇微动, 微弱而清晰的言语从青年的喉咙中渗透出来,却又透露着犹如杜鹃泣血般的泣音。
  “我究竟, 如何才能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
  秋岛清无法回答。只觉得嗓子的深处传来阵阵酸哽, 犹如马上就要出血一般的疼痛。
  “我究竟……”
  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在此刻紧握成拳, 隐约能看见指骨关节处微动的青筋。
  “究竟如何才能抓住你呢。”
  又是一声雷鸣。
  然而这声巨响仿佛直接打在了秋岛清的心底一般, 讲水中的泥沙尽数翻起。
  过去与未来在此刻全部消散, 巨大的声响似是要将天地吞噬。它唤醒了世间沉睡的一切,外面此起彼伏发车辆防盗警笛相互应和,在间歇不断的雨声中响成不间断的一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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