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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呼啦啦吹, 配合着氛围卷起一张纸飘飘扬扬在空中,转了个弯儿又慢慢落在地上,沈夏时的几缕头发也飘了起来,看起来贼拉风。
  众人愣了一会儿。
  她朝许岑和胖子挤眼色:“你俩过来啊!”
  那俩人刚动脚, 夜莺的人对着他俩脚下一阵扫射,两人蹦蹦跳跳的躲过了枪子儿, 对方熄了火,空旷的修理厂内响起ak有些不悦的声音:“沐则, 你这女人挺嚣张啊。”
  沐则已经盯着沈夏时的侧脸瞧了半响了, 心里还一直回味着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我的男人。
  妈的,贼动听!
  他一只手臂伸过去将沈夏时抱进怀里,注意到她赤着的双脚,不忍心再放在地上, 直接让她踩上了自己的靴子, 掀起眼皮倪了一眼ak,嘴角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嗓音淡淡:“老子宠的, 有意见?”
  那嚣张模样简直能让你吐血。
  沈夏时一手抓住沐则腰后的衣服, 另一只手拎着机关枪靠在自己腿上,看着ak的神情明明白白五个字:你算哪根葱!
  这俩人还真挺配,脾气不好,一点就炸, 你要真惹了他们, 俩合起伙来能把你房顶给掀翻了。
  ak看了一阵儿, 忽而微笑:“你们能走出去试试。”
  四周都是夜莺的人,包围得密不透风,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更别说几个大活人。他脸上笑意盈盈,高兴起来后又开始哼曲儿,眼神扫过沈夏时的脸,眼中兴味更浓。
  许岑和胖子一起摇摇头,你说你看谁不行,偏偏盯着沈夏时看!还用那种很感兴趣的眼神,这特么沐则能忍?
  果然,沐则拔出了腰间的匕首扔了出去,ak正摇头晃脑呢,突然一把匕首凌厉滑过长空而来,直直逼近他双眼,快得看不清影子,他堪堪侧身避过,匕首从他脸侧掠过后重重扎进了身后的柱子里,稳如泰山。
  ak站直身体时侧脸上已经多了一道血痕,他抬手一抹,指腹擦了点血放在舌尖上舔了舔,棕色的眸底多了几分阴鸷:“好多年没尝过着血腥味儿了,沐则,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沐则没功夫搭理,他拖住沈夏时的腰将她抱来坐在桌上,嘴里没点燃的烟别在她耳朵后面,接着俯身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等会儿我就带你回家,乖乖在这儿等我,打架的事交给男人。”
  原本他是不急的,甚至很想陪ak多玩玩,但是沈夏时穿得不多,鞋子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这地儿环境也不好,臭味熏天,他倒不觉得什么,比这更差的环境也呆过,可沈夏时在这儿就不同了。他不想让她受苦,也见不得她受苦,估计这丫头出来得急,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乱七八糟想的多,都是关于沈夏时的事儿,沐则没有多少耐心,十分不悦的瞥了ak一眼:“赶紧打,打完了老子还得带我宝贝儿回家吃饭。”
  你听听这是什么话!
  简直一点不把鼎鼎有名的ak和夜莺放在眼里,都特么这功夫了,他还有心思惦记他女人吃饭不吃饭的问题。
  贼他娘惹人生气。
  ak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活了二十几年什么没见过,跟沐则也曾相处多年,没见过他这模样,心里对沈夏时的兴趣更浓了一些,暗自琢磨着什么别人也看不出来,他轻挑的笑起来:“多年不见,好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两位大佬面对面站着,都是扎眼的人物,互相凝视着彼此,都想将对方置之死地。
  四周压抑而安静,外头的光线被无数夜莺挡在身后,本就昏暗的修理厂光线更加不好了,夜莺们穿着打扮十分清凉,站在风口处动也不动,目光平视前方,冰冷而机械的一群人。
  沈夏时瞧着这氛围也挺紧张的,她悄悄把自己的枪抱起来放在胸口,准备呆会儿逮着时机就开个冷枪。
  安静中酝酿着暴风雨。
  忽然,许岑和胖子捞过身后的枪扛起来一番扫射,噼里啪啦的枪声响起,打破了短暂的静谧,外头包围的人听见这枪声也加入进来,藏在暗处的槐江兄弟们在背后偷袭夜莺的人,不少夜莺应对间手足无措,这还没看清是谁呢就中枪倒地了。
  局势火热,双方正式开打!
  胖子一边扫射,嘴里一边骂嚷:“真他娘憋屈!要不是为了配合老大演出戏,老子何必中一针麻醉针,卧槽真疼!”
  许岑杀得正猛,眼里的狠意明显,咬着牙瞪着对面的夜莺:“你他妈还算好,老子屁股上中了一针,疼死爹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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