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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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
  圆月当空
  “回去吧。”血腥四溢之间,男人忽然停下脚步。
  “义爹?”
  “义爹今儿个心神老不宁,怕庄里有事发生了呢。”那男人若无其事地说道,彷佛眼前没有血流成河的尸首。
  “可是,弱者跑,寿儿要追,弱者要死,义爹高兴。”
  “你要追吗?也对,斩草不除根不是我的作风。水月,你跟寿儿去吧。”那男人微眯起眼,望著一身火红的水月,微恼道:“没有再一次了,懂吗?义爹最不爱的就是有人违背我。再一次,你的下场会是什麽你该清楚,义爹不会再宽容。”
  破运瞧见水月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应声答“是”後,赶紧追著司徒寿而去。
  水月做了什麽?
  “还不快回去?要见福儿出事吗?”
  禳福出事,他们远在它处,她义爹怎会知晓?啊,突地想起她义爹的神算与令人感到胆寒的直觉,他开始狂奔了。
  禳福不出房门一步,有凤鸣祥答允陪她,不让任何人进楼阁,怎会出事?连余沧元都在府里……要有事?会是什麽事?
  他心乱如麻,没有注意她义爹是否追上来了,只不停地想著她会出什麽事?
  这几日……啊,这几日杨家善人来访,但昨天走了不是吗?
  何况人桥铺路的大善人怎会伤害禳福?
  天水庄对外是善庄,她义爹是众人眼里的大好人,平常他当善人似乎当得颇自得其乐,一点也没有扮假的迹象。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两面人,在乐善好施的同时杀人不眨眼 杨家大善人之子是误闯过禳福阁,瞧过禳福,但,那又如何?禳福并不貌美,有时他好庆幸禳福貌色堪称清秀而已。
  一个善人之子会做什麽?
  回天水庄的好几个时辰里,他不停地胡思乱想,巴不得有飞天遁地的能力、巴不得当初答允她义爹教他武功,他至少可以在她有难时使得上力。
  一回夭水庄,他脚不点地奔向偏远的禳福阁。
  兵戎相接的声音差点寒了他的心,他一进楼阁就见余沧元与蒙面的黑衣人在厮杀,禳福身著单衣,无力地坐在床上,仿佛对眼前刖的事感到很迷惘。
  “破运!”凤呜祥讶喊道。
  他身手极快地加入战局,及时拉回余沧元处於弱势的危机。他的功夫是自练的,几乎是拼命的打法,那黑衣人虽未惧於他,但眼里也闪过一抹惊讶,像知道他的归来等於另一个男人即将回来。
  那黑衣人立刻收手,趁隙逃走。
  他正要追上一刖,忽然听见禳福叫住他:
  “破运……你是破运吗?”
  他微愣,回过头,瞧见禳福迷惑地望著他。凤鸣祥暗示地摸了摸脸,他才惊觉由自己一脸的血迹,一身的污泥。
  “我……”
  “哪儿来的血?”软软的唇首次注意为他而开口了,问的却是他打从心里不愿让她知道的事实。
  “我”他调开视线,咬牙道:“我去追!你留下保护她们!”
  “小心!”余沧元叫道:“那人武功极强,招招欲责人於死地,有可能是个杀手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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