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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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距离近的呼吸可闻。
  余令知道谢辞非的状态不对,他现在说的所有话,都会成为两人关系,包括她跟谢家关系不可挽回的裂缝,但是她不想阻止,不想说任何话安抚他,只想听他就那么说下去。
  揭开腐烂的伤痕,告诉她所有现实,让她不再做梦。
  “你说他从未出过谢府?”
  女人细软娇嫩的声音让谢沣略微动摇,他实在不想把情况闹到这步田地,但所有一切都在逼他,特别是余令的态度,是她的表现,逼得他不得不毁了她。
  “是啊,他就是个懦夫,你以为他有多厉害,他能写诗作词,在诗里面为你摘星揽月,但真出了事,他只会躲着哭罢了。”
  余令想说谢辞非并没有给她写过摘星揽月的诗句,她跟谢辞非从未戳破过什么,只是旁人觉得他们最过合适,他们没起反对的意思。
  实则他们只算是好友。
  “所以说他未曾给我送过信,也没有救莹莹?”
  此时此刻,她明白沈屺春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这里,有些话有些事,从他的口里说出来,远没有从别人口中说出来让她无措,让她崩溃。
  余令全身发软,沈屺春还真是用尽所有方法让她绝望,往她明白她什么都不是。
  “他倒是想送信,可我爹娘怎么可能让他的信件离开谢府。”
  至于余莹,他当时听余令提起就知道她被骗了,谢辞非哪会有那本事。
  “实话与你说,他也不算对你什么都没做,他用自尽逼迫我娘,不过论起自尽,女人对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比男人轻车熟路多了,说白了他就是懦弱没本事,所以连见你一面都没办法。”
  谢沣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余令的双肩:“现在你只能依靠我,只有我能救你,给你安稳的生活,小令儿,你若是不相信我,这世上你已经无人可信。”
  谢沣的力气很大,就像是在用手的力道来加深他话里的重量,余令的肩膀几乎要被他捏碎。
  “放开我。”
  “放开你做什么,让你去找沈屺春,你还没听懂,他上过你了已经没把你当做一回事了,你就是回去舔他的脚底,他也也不会对你说甜言蜜语。”
  “你疯了。”
  余令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谢沣,以前他就是吊儿郎当,也有世家子的底蕴在身,风流却不下流,而他现在的神态样子跟那些市井流氓没什么差别,甚至比他们还有猥亵恶心。
  “我不用依靠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救我,我的命一直都是我的……”
  “不是!”
  谢沣怒声打断余令的话,因为过于激动他的眼白满是红痕,整个人癫狂的不像样。
  “你少拿死来威胁我,在沈屺春身边你不死,在我身边你就想死了?!你以为他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你知不知道他以前上过什么东西。”
  谢沣制住了挣扎的余令,拖着她往屋里走。
  “他恐怕早就知道了跟你有婚约,我就说当初他怎么猛足劲往我身边挤,我跟他说他要是上了母鹿,我就让他进谢府,你猜他怎么了,他抱着母鹿的屁股一下就捅了进去。”
  见余令面上流露出恶心的神色,谢沣满意地靠近她的耳朵,说更多沈屺春之前的话激起她的反应。
  “除了鹿,还有羊,有一天我们还找了一只母狼……”
  谢沣扭曲的笑声在余令回荡,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满头是汗,头昏沉如同浆糊,眼里的世界颠三倒四,谢沣已经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张牙舞爪,没一点熟悉感觉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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