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是头猛 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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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蜜所住的病房比前两日把守的更森严了许多,专门照看她的护工也有所增加,医院也特别的重视。
  虽说昨日风家人赶到医院时,对风建柏的态度仍清冷,但之前江家老两口曾对他们提到过,风蜜出事之前是风建柏不顾一切的挺身冲过去保护她,虽然后来又被风蜜推开,但总归是因风建柏的举动才救了风蜜一命,据当天目击者描述,当时那肇事车加速向风蜜直冲过去,是看见了风建柏后才紧急减速的。
  当然,这起恶劣的交通事故,警察正在紧急介入调查,虽然肇事车当场逃逸,可因为牵连到了盛世董事长风建柏,警方极为重视。
  风蜜仍未苏醒,风家人既心痛又心急,他们家只是小门小户的普通老百姓,多年来靠经营小生意,也算攒下许多积蓄,尽管治疗风蜜的医疗费昂贵,他们舍得支付,也付得起,可即便如此,却未必寻得起天下良医。
  风家人没有想到,风建柏紧急为风蜜联络的那些会诊医生,并不是他们所想的在国内出名的业界专家,而是花重金以及用重要的人脉关系从国外请来世界级权威。如此重视,他们也能想像到,此时的风建柏是怀揣着何种心情。
  不过风建柏没有问,什么都没有问,对他脾气秉性稍稍了解的风家人也猜到了,其实想要确定父女关系,摘一根风蜜头发就能认定。
  可以说,风建柏对风蜜是愧疚的,对风心语,更是愧心。
  颜敏是在风家人刻意的离开后,才来到病房门口,透过虚掩的门缝,打量那个正在为女儿擦试脸庞的中年男子。
  身旁不是没有把守病房的保镖,只是当他们看到颜敏时,不知是习惯性的流露出一种惧意,还是一种莫名的同情,可颜敏已不在意,如果有来世,她不愿做富家女,宁愿托生又一个风心语。
  同时,故意离开病房的风家人,也在走廊拐角处开起了临时家庭会议,风父主张保守治疗,自己掏钱寻找名医,不花风建柏一分钱,免得风蜜以后来醒来时,还要认下对她并没有养育之恩的亲生父亲。
  风母骂风父自私,风建柏于风蜜没有养育之恩,是因为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女儿,现在看到他对风蜜的态度,以及他那痛苦模样,风母说自己十分后悔,当年没在心语过世时告知风建柏关于风蜜的身世。
  “那是心语的主张,如果知道有风蜜存在,那个姓颜的女人和颜家人能放过她们母女吗?心语是怎么死的?到现在我也不相信她是溺水而死,就是被颜家人逼的,逼到她轻生自杀,或许就是颜家人谋杀......”
  风母堵住风父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站在一旁的风蜜兄嫂见状,摇摇头,担心父母吵起来,风蜜大哥道:“爸,妈,现在不是讨论这些事的时候,只要风蜜能醒来,她好好的活着,哪怕她以后认了亲生父亲,不认我们家,怪从小到大隐瞒她的事实,也无所谓了吧,又能怎样呢?我们爱她,只希望她好好的,健康活着,姑姑在天之灵也算安慰了!”
  风父风母相互看了眼,不说话了。
  接下来,大家都为风蜜转院的事而各自忙碌,风家人和风建柏虽交流不多,但偶尔也算有沟通,仅限风蜜的治疗,龙鹏在中间也算起到调和作用,风家人对龙鹏这个小伙子十分满意,就是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女儿还背着他们交往了这么一个男朋友。
  五天后,风蜜转院,陆千秋也出院了,听说风蜜有转醒的迹象,比如她会偶尔动动手指,眼角会突然溢出眼泪来,千秋的心情也算宽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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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月子倒是成了难事,由于先前已约定好,在尚宅养胎并坐月子,颜敏也提前做了隆重的准备,不管怎么说,对孙子以及孙子的母亲陆千秋,也算相当重视。
  可是一听说尚家抱孙子的事,前来尚宅给尚家人道贺的人便络绎不绝,可比尚诚的定婚宴重视多了,可见风建柏的威望,以及当今尚楚的威望。
  再有,颜敏这两天的精神恍惚,似得了一场重病,提不起精神,见人也不喜言笑,家庭医生为其诊病,也诊不出任何病状,尚楚知道母亲是心里得了病,只能暂时谢绝任何客人来访。
  好在颜敏每天会来陆千秋房里抱抱两个小孙子,每次颜敏走后,杜娟和江母都会感叹:人心还得向善,若是心眼不正,做人太自私,总有一天,你的心也会同等来讨伐你。对颜敏,两个母亲同情不起来,可终究她是尚楚的母亲,两人也只是在千秋面前唠叨唠叨,没让尚楚听见。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千秋就要快出月子了,千秋的奶水好,一人就足够喂两个孩子,月嫂和保姆们照顾的周全,尚宅上下再无人敢怠慢诞下龙凤胎的少奶奶,连姜婶也小心翼翼的做事,也许是尚夫人整日卧chuang养病,无心再树威严,姜婶暂时不敢唧喳闹事。
  再加上江母和杜娟两人每日都过来陪伴,千秋的气色恢复的也快,喂奶中从不节食减肥,但也苗条了许多,比以前更有风韵了。
  两个小家伙就飞速成长,脸蛋又胖又润又圆,但模样却越来越像爸爸尚楚,惹得千秋时常抱怨,向尚楚讨不公平,明明辛苦怀胎九月的是我,挨上一刀生出他们的也是我,哪怕刚出生时,女儿的嘴有一点像我,现在却完全不像了。
  千秋拿江一黎的照片对比,尚楚担心她多想,照片夺了去,点点她脑壳,“像我不对吗?我也有做贡献啊,你当初瞒了我那么久,虐我的肝虐我的肺,我还照旧掏心掏肺给你,他们像我是对的,我尚楚的种子,不像我像谁?”
  说完就把千秋搂进怀里,干脆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只大掌探进她睡衣下摆,唇蹭进她光滑的脖颈里,亲昵地深yun。
  这种习惯性动作有些不好,尤其是睡衣里的文匈扣子被解开时,千秋莫名地预感到,某人憋的太久,貌似就要忍不住了。
  可是她又拧不过他,每次都被他狼吻的奄奄一息他才肯罢休,脖子和颈间留下红痕斑斑,有时候胸口上也留下一两处,难免在喂奶的时候被母亲们和保姆看到,面对一道道尴尬的目我,千秋恨不能钻进宝宝们的婴儿chuang,用小被子将自己蒙住。
  这事原本也算小事,没想到江母和杜娟竟极重视,又担心千秋面皮儿薄,于是都分别在背后对她千叮万嘱,还在月子里,你又是剖腹产的,可千万别由着男人的性子,他若想了,你也尽量在别惹怒他的情况下和他讲道理。
  千秋的眼前顿时浮现一个画面,一头正伸长舌头并滴着哈喇子的野豹,双眼冒绿光地盯着一只又鲜又美的小绵羊,你和它讲道理,告诉它现在不能吃,过些日子养肥了都给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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