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落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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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严开始笑嘻嘻的想往后退,他最怕尖锐的东西刺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滴就足够他用了。”
  梁恩泽向前一步:“不够。”
  孝严急转身,脚底下仿佛摸了油,明摆着要跑。
  梁恩泽眼疾手快,一伸长臂不顾孝严的哀嚎就把他抓住了,在白凤山折腾了几遭,孝严已经知道梁恩泽力气比他大得多,何况他身上还带伤,被一把抓住不算,手还被从背后揪了出来,扯着他两大步就回到了小灵位前,握住他的右手开始向小酒盅里奉献。
  孝严大叫:“你这是强/奸民意!”
  梁恩泽笑着死拽着他,看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往里滴,孝严虽然受了伤,不过也不差一点血,一直挤到小酒盅大半杯,才算是心满意足的放了手。
  梁恩泽看后来孝严不挣扎了,只看着他有些奇怪:“怎么,决定奉献了?”
  孝严双手就被那么握住,后背贴在梁恩泽的胸前,感受到梁恩泽的气息,心跳如擂,一时鬼迷心窍,猛转身,趁着梁恩泽还没反应过来,一手搂住他的后腰,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之后吻住了他。
  男人的嘴唇,即使柔软也似带着棱角,趁着梁恩泽吃惊的空档,趁机席卷了梁恩泽的舌底,滋味——太让人沉醉了。
  梁恩泽吃惊非小,平生第一次有人敢这么亲他?他愣了一瞬,看着近在咫尺、唇齿相依的孝严竟然还敢陶醉的星眸半闭,想也不想,一个用力推开他,紧接着孝严就觉得鼻子遭了殃——
  拳头流星锤一样砸在了上边,这回不用珍惜用血了,鼻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孝严刷的眼泪就下来了,没办法,任是谁,鼻子上遭了一下子,眼泪全要往下淌,他委委屈屈的伸手捂住口鼻看了看,爪子瞬间就染红了。
  孝严带着鼻音谴责他:“你为什么打我?”
  梁恩泽又羞又恼,涨得满脸通红:“恶人先告状,你自己刚才做什么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孝严愤愤不平:“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怎么还倒打一耙呢?梁恩泽气的双手抱住了肩膀:“我怎么招惹你了?”
  孝严把双手一伸,一副梨花带雨的凄惨相,不知道的还以为失身了呢:“难道刚才不是你一直死死拉着我的手舍不得放开吗?怎么还用这么大的劲打我?”
  真是岂有此理,梁恩泽觉得百口莫辩:“你偷换概念,那明明不是一回事;而且我那一拳也已经手下留情了。”
  要不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你鼻梁砸断,看你还怎么臭美。
  孝严一跺脚,哼了一声:“怎么样?自己也承认了吧,你说你留情了,留情就是有情,有情就是同意我亲你了。”
  “强词夺理,”不想和此人再胡搅蛮缠下去,梁恩泽觉得在别人家呆不下去了,转身就想往门外走。
  “慢着,恩泽,别走,”孝严一边喊住他,还有沾满了血的手拉住了梁恩泽的袖子,看了他眉头死索的目光,孝严倒是胸有成竹能把他留住:“你不见你弟弟了?”
  两个人别别扭扭的挨到了三更天,互相回避着的目光终于碰到了一起。
  屋中仅一灯如豆,烛心无风摇摇晃晃了数次,幽幽暗暗、惨惨戚戚,孝严往衣柜靠着墙的缝隙中看,果然和梁恩泽长的五六分像的小种马梁恩伦如约而至。
  梁恩伦出了缝隙贴着墙便不再移动了,缥缥缈缈,眼眶通红的凝视着他大哥梁恩泽看。
  孝严站了起来,抬起下巴示意梁恩泽:“恩泽,你弟弟来了。”
  梁恩泽满脸茫然,视线散乱的将整个屋子里扫了好几遍,还是落在了孝严身上。
  孝严知道梁恩泽看不见小种马,再看看踟蹰不前的横死鬼,伸出一根食指指向梁恩泽,好像有点不满的问道:“梁小三,你平时装神弄鬼吓唬我,不是挺勇往直前的,现在见了你自己家亲大哥,站那么远做什么?”
  曾经兄弟情深,他大哥这么多年没少教导他,可是他觉得人生要及时行乐,从来梁恩泽张口要说正经话,小种马就一个字也听不下去。
  而今已经阴阳相隔了,梁恩伦眼泪落不下来,可还是一副哭腔:“我阴气太重,怕冲撞了我大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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