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句话(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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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较于刚刚那个玄关吻,这一刻的程宿更多了些主动,蒲桃清晰感觉到他的试探,进而掌控。
  他的吐息带着些微急躁,滚烫而沉甸,辗转磨蹭到她耳后。她为之心悸,脊椎阵阵激灵。
  蒲桃不得不挽紧他腰身,男人的手指有魔力,她想,她可能成了一块轻黏土,可以被搓捏成任何形状。
  所以,什么时候纠缠到床上的,她印象全无。
  施加过来的重量并不唐突,相反恰如其分,她不知如何安放的情绪有了落脚点,驶向计划之内的车站。程宿的低喘太醉人了,他的声音向来是她命门。
  蒲桃情不自禁地圈住他脖子,注视着他逆光的黢黑眼睛,那里浓如深漩,也如黑洞,她在迷失,一脚踏空。
  光风霁月的他仿佛成了谪仙,终究会为七情六欲臣服,被贬在即。
  危险的氛围令蒲桃兴奋。耳鬓厮磨间,她胸脯起伏,因这种联想而涌流出憧憬。
  可能是她眼睛过于明亮,脸蛋红成一片的样子太可爱,程宿撑起了上身,俯视起她来。
  蒲桃被他看的不自在起来:“你在看什么?”
  程宿说:“看你。”
  蒲桃突然有了偶像包袱,稍微昂高下巴:“我这会有双下巴吗?”
  程宿仍在端详:“没有。”
  蒲桃摸摸他脸颊,心里做好打算:“你今晚想不想睡客房?”
  “看你意愿。”
  蒲桃抿唇,哼了声:“我在你直播间提前支付过嫖资了,你最好尽快兑现。”
  程宿笑了一下,倾身封住她嘴唇。
  ……
  过去这些年,蒲桃潜意识里总会认为,男欢女爱是与白纸一般的自己道别割裂,伴随着少女时代的悲壮与成人念想的激狂,是罪与恕,肮脏与圣洁。
  但她发现自己理解有误。
  这是个美丽新世界,从被动到主动,她逐渐寻回自我。或许是他的嗓音自带止痛效果,她竟未生出一丝惧意,反在那一瞬真切品尝到爱恋,全身心占有了他与生俱来的权杖。
  这个过程中,她不断被发掘和重组,也在吞噬与容纳,她完全解放自己,在高频的跌宕间纵情攀至崖顶。
  ……
  蒲桃气喘吁吁地搂住程宿,与他相贴。男人肩胛紧绷,将她打捞起来,变换姿势。
  接下来的感觉就更加妙不可言,相见恨晚。
  也不知道绞缠多久,他们依依不舍也情难自禁地放过自己,也放过对方。
  房内冷却下来,两人相拥着,都如在热浪里滚了一遭,汗水淋漓。
  蒲桃称心埋在他胸膛,偷偷笑,最后越笑越开,以至于笑出了咯咯声。
  “笑什么。”程宿摸着她脑后头发。
  蒲桃胳膊搭在他腰上,感慨万分:“好爱你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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