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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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头柜上的安全套盒子已经空空如也。
  在容淮摸不到库存时,空气里传来他轻轻的喟叹,夹杂着紊乱炽热的喘息。
  他仍然没能餍足,漆黑的眼里情.欲翻腾,汗水滑过下颔,浇灌他身下这朵柔弱鲜妍的娇花。
  她已经尽数绽放,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有星星点点的吻痕,眼角带着被他折腾出来的泪痕,如雨后海棠,美得惊人。
  随意看一眼,又是翻天覆地的暴戾念头。
  想把她弄坏。
  一念及此,他死死摁住她的肩膀,横冲直撞的力道愈加发狠,嗓音低哑:“我弄外面?”
  荆羡腰下还塞着枕头,身体被折成异常羞耻的弧度。她刚才被哄骗着最后一回,撑着他的腰腹哭哭啼啼努力了半天,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听到这句话更是魂都吓飞了。
  “你出去。”她睁大眼,看着男人那张沉浸在欲望里的漂亮面孔,嗓音支离破碎:“明、明天再……”
  容淮捏着她纤细的脚踝,怎么都不愿意从温柔乡抽身,恍若未闻地俯下身吮咬她的红唇。
  荆羡被这一下比一下疯魔的频率撞得话都说不清,指尖揪着湿漉漉的床单,全身气力都拿来抵抗这过头欢愉带来的折磨。
  从前她觉得那些限制级影片里哭唧唧的软妹不可理喻,临到自个儿身上才发现自己远比那些刻意演出来的女主角们更孱弱。
  眼泪根本没断过,哭得越厉害,他反而更像是得了趣,指腹不怀好意地接过泪珠,一语双关:“你真是水做的。”
  上天无门,入地无路。
  荆羡咬着手背,后悔不该敲他的门。
  “很快好了。”容淮温柔地吻她,语句极尽缠绵安抚,可做的那些事儿却禽兽不如。幸好濒临爆发那刻理智尚在,他强行刹车,退开些许位置,转而捉住她的手,往某处带。
  荆羡眼皮动了动,没精力挣扎,权当自己是条咸鱼。
  最终结束,她累到睁不开眼,脸埋在枕头里,意识很快飘远。半梦半醒间,听到浴室的水声,察觉到他在替她清理。
  也不知过了多久,重新回到床榻,她绷到极点的神经松懈下来,再没能抵抗住困意,一头扎入梦乡。
  ……
  一夜无梦,人在极度疲乏时,睡眠质量堪称上乘,荆羡睡了个昏天暗地。
  再醒来时已是晌午。
  外头的雨早停了,日光昳丽,穿透未拉严实的复古刺绣窗帘,暖光落在木质地板,长长一道,旁边歪着一只丑萌的兔子玩偶,似是被人踹下了床。
  荆羡眯着眼,还没完全清醒,视线往上,看清床顶垂落的浅粉色流苏布幔,迷茫地眨了眨眼。
  呃……
  这好像是她的房间。
  可昨晚明明在19楼啊。
  荆羡揪着软被上的厚毛毯,脑子晕晕乎乎,莫名怀疑先前的一切都是她臆想出来的春.梦,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短促震了一下,她随意瞄一眼。
  12点???
  荆羡如遭雷击,猛然坐起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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