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国的小纨绔(7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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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晓没有将赵胥毫无意义的话放在心上。
  她当晚便愉快地泡了个温泉,第二晚拉着两个夫郎一起泡温泉,顺便玩了个叁人小游戏,高高兴兴。
  春节来临,岛上的各门前挂了两只红灯笼,除此之外,连对联都没贴。
  “就这气氛,也好意思喊我回家过年,这叫过得什么年?”
  大过年的春晓本来想要,礼貌性给自己亲爹去磕个头,结果看门的小厮告诉她亲爹睡了,不想见客,春晓儿和她的老公们都被赶了出来。
  于是春晓关上院子门,和两个男人,在家里包饺子。
  南藏月的手艺很好,春晓的手艺也不错,松妆的手艺就比较造孽,不但擀不出完整的饺子皮,包出来的饺子各个不一样,奇形怪状,露馅露得春晓都没法硬着头皮夸。
  但是过年高兴就好,还是都给一锅下了。
  松妆包的那些饺子都进了他的碗里,南藏月包的最漂亮的饺子进了春晓碗,而她包的普普通通的饺子被南藏月都给捞了,叁个人围坐着吃饺子,院子外面的小厮们也窝在厨房开开心心地吃年饭,打牌。
  吃完饭就是守岁,岛上没有人放鞭炮,春晓裹着个被单,南藏月钻到了她的被窝里面,将自己的被子加过来,松妆规规矩矩坐在春晓旁边,维持着她给他包成的造型,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
  闲着也是闲着,春晓便将南藏月的小手掏出来摸了摸,“我给你看个手相吧。”
  “妻主还会算命?”南藏月十分配合,柔弱无骨的小手好摸得很,滑溜溜的。
  “嗯。”春晓点点头,将他的手放了,“算出来了,你只有一条命。”
  南藏月:“……”
  春晓又将手塞进松妆的被窝里面,掏出他的手,又研究一番。
  松妆说:“我也只有一条命。”
  “呀。”她拍拍他的手,“你窥破天机了啊。”
  南藏月又凑过来,摊着手:“妻主,再给我算算别的。”
  “什么?”
  “……子嗣?”南藏月轻轻吻上了她的脖子,舌尖轻轻舔舐,双手又随着缠住她的肩头,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攀上她的上空,“守岁易困,不若做些事,醒醒神。”
  春晓摊开自己,指指自己的鼻子,自己的嘴巴,自己的额头,自己的腮帮子,“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
  南藏月凑过去,啾啾啾啾湿漉漉的亲了她满脸口水。
  这男人连口水都是香喷喷的,春晓并不嫌弃。
  明月高高挂在梢头,月光如水泄满庭院,梢头叶末如润银毫,一层一层的夜霜落满赵地,新年伊始,万事都静默默地,莲池清漪一片,寒气袅袅如酒意微酣。
  屋内的炭盆烧得很旺,上好的银丝炭没有一点烟气,两盏玉兔抱月灯,昏黄的光晕笼着一方床榻,丝滑的绸缎滑过肌肤,隐隐约约的低吟啜啜泄露出来,软床轻摇,有男声轻哄,女声嗔骂,细细密密的水声绵成一片,分不清从何而起,溶溶烈烈。
  赵胥在窗前赏月,清秀的女子披着一件男子的外袍,袖子绣着纤美的兰草图纹,举起杯盏对月一邀,便送入口中。
  凉酒入喉,烫辣顿生,安静的院落里除去满庭的月色,唯余那女子,不伦不类穿着男子的外袍,一杯又一杯,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最深的主院内,早已歇下的老者在一片漆黑中睁开了眼睛,有些混沌的目光没有聚焦。
  赵檀秋也不知自己此刻在想什么,兴许是想起了十叁年前那个新年,那场烧死了他七个孩儿的大火。又或是,只单单在思念他的妻主,他那自幼体弱,却心比天高的妻主,她那一身才气与傲骨,都尽数折在这偏远的赵地,从此正史对她缄口不提,他已经老了,多想早日魂归地府,去见见她。
  她说了,她泉下有知,待到赵檀秋光复萧氏那一日,她会在奈何桥边等他,那时会再许他一个下一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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