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王(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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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徊意不客气地张开嘴,表达自己的惊讶。
  苏持无视前者做作的张嘴,径直朝人走去,近了,一个小瓶子从他手里扔进苏徊意怀中。
  是瓶红花油。
  “自己擦擦。”
  苏徊意別着手看了眼青紫的淤痕,“不痛,就不擦了吧。”
  苏持冷笑,“到时候又暗示爸说我虐待你?”
  苏徊意解释,“不会不会…手肘上的真不痛,只是看着吓人,头上那块比较痛。”
  “那你就擦头。”
  苏持说完转身要走,苏徊意赶忙出声,“我看不到自己的头顶!”
  苏持,“正常人都看不到自己的头顶。”
  苏徊意晓之以理,“但我们可以看到彼此的头顶。”
  苏持点头,“是啊,我看到你头顶长包了。”
  “……”
  苏徊意目光幽幽地用手比了个跪下,“是要我求您吗。”
  五分钟后,两人站到了洗漱间里。
  空气中,红花油的味道弥漫开来,有些刺鼻。苏持拧着眉,扒开苏徊意的头发给人擦红花油,深褐色的药汁沾了他一手,浸入指甲缝间,满手都是那个味道。
  苏徊意感觉苏持是在自己的头顶钻井,“好痛好痛!大哥你轻一点、轻轻轻……!”
  “轻不了。”
  “那就给我吹一下,就一下!”
  洗漱间里的声音3d环绕层层回响,苏持被他嚷得头疼,短促地给人头顶呼了一下。
  真就一下,一缕气丝儿都不多。
  有两根呆毛被呼得立起来了,一点一点的,仿佛在向他致谢。
  苏持在心底轻嗤,连呆毛都比它们的主人有礼貌。
  苏徊意若有所感,“我怎么觉得头皮发麻,你是不是又在心底逼逼我啦?”
  苏持给人擦药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啊痛!”
  “不麻了吧。”
  擦药擦得跟开荒一样,这兄弟情也是没谁了。苏徊意在心底感慨了一句,换了个话题,“大哥,我人缘是不是特别差?”
  苏持毫不委婉,“是。”
  苏徊意哽了一下,又不甘心地开口,“总有一两个朋友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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