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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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榴花,寓意多子多福,也是她最深的期待。自进宫以来,每每侍寝过后,她便会叫人绣一只石榴锦囊,盼着有一日能如愿以偿。可她盼啊盼的,却只盼来了废后的诏书,和这十三只锦囊。
  可没想到,一场风寒,一宿醒来,竟连这最后的羁绊也找不见了。
  “娘娘,您这是怎了?”塔娜焦急而担忧地看着她,怎小睡了片刻,娘娘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你是……塔娜?”打量了几眼,孟古青的脸色越发不好了,塔娜是她昔日的贴身侍女,可若她没记错,两年前便将她指给了一个三等侍卫,“本宫怎会在此?”
  “这是您的寝宫哪,娘娘,您……不,奴婢这就去传太医!”
  眼看着塔娜慌张而趔趄地跑出屋子,孟古青脸色越发不好了,心里更是不安,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可预测的事发生了,更不知道究竟是福是祸。
  “什么?你说什么?朕怎半句也听不懂?”乾清宫里,顺治猛地站起身来,不小心带落了案上的茶盏,砰砰啪啪地,碎了一地。却无暇他顾,死死盯着跪下殿中的太医,“什么叫失魂之症?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失魂了?”
  “这清窍之症,本是玄而难解之象。奴才以为……娘娘许是心结难解,久而成病。”
  “朕不信,朕一个字也不信!”顺治拼命地摇头,仿佛要把这荒诞的事摆脱,忽的,猛地往外奔去。
  可是,当看到榻上的女子,满头珠翠夺目,华美而瑰丽的旗装,骄奢而傲慢,更是叫他猛地倒退两步,险些撞翻了隔断的屏风。
  不!
  这不是她!
  他的孟古青,总是淡淡地笑着,淡淡地看着,将沉沉的心绪掩在清浅的眸色里,眼底倒影着他,却又如镜中之花,飘忽而难以捉摸。
  可翻滚的记忆里,为何会有一个张扬的、傲慢的、跋扈而不可一世的影子?
  “皇上?!”孟古青眼底的惊喜炽烈如骄阳,几乎要把顺治的眼灼伤,心焚烧,“臣……臣妾恭迎皇上。”
  不是她。
  他的青儿,总是漫不经心地道一句“皇上怎来了”,纵使欢喜到了极致,也不过是眉眼弯弯,笑意自眼底深处流泻,内敛而优雅,怎会这样热烈而直白?
  顺治蹬蹬地后退着,拼命地摇着头,仓皇而逃。
  “塔娜,究竟发生了何事?”顺治的失态,眼底几欲崩溃的神情,叫孟古青也僵愣了,忙唤来塔娜问道。
  一样的开篇,科尔沁的明珠,进宫为后,帝后不和,废后风波,便如她的前世一般无疑,可命运却在这最叫她绝望的地方,陡然转了个弯:自请下堂,静心斋祈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不止孟古青在问,孝庄,乌云珠,后宫里的大大小小,都在一头雾水的茫然里自问,或他问。
  下一瞬,却都将目光移向了紫禁之央。
  顺治发疯似的狂奔着,一路到了静心斋。屋舍内一切宛若从前,一桌一椅,一杯一盏,都安静地摆在那,摆在他熟悉的地方。
  却又叫他无比陌生。
  这般认知,叫他整个人都昏沉了,脑袋更像是要炸开一般,只觉天旋地转,竟这般直挺挺地栽倒了下来,恍惚里,只听得一声尖锐刺耳的惊呼:“万岁爷,您可要当真龙体哪……”
  再往后,便没有往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有比较详细的大纲,写着写着,怎么就写进沟里了呢?
  本来,灯花设想的,两个人之间是可以处出感情来的,可是写的时候却出不来了,写到这,再往下,要么是阿娇的路数,要么就莫名其妙在一起感情上了,感觉怎么样都不好,索性直接停在这里算了。
  默默掩面哭,感觉自己好像不适合写纯感情的东西啊,还得再重新学习一下去。索性直接跳过,写一点别的吧,不然这废后,被我真的是要越写越悲剧了。后宫里,除了感情,还有很多其他的,下面的部分,咱们试试写点别的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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