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云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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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雅一路上都在忐忑不安,永瑜劝了老半天也没让她放宽心,心虚啊,谁家新媳妇能有她这么贪睡,一睡大半天?越想越觉得委屈的舒雅忍不住在永瑜腰上掐了一把。
  永瑜握住她的手:“这么快就想我了?乖,别着急,等晚上……”舒雅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你、你胡说,我没有……”
  永瑜亲了亲她的手:“好好好,是我,是我着急……”舒雅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你……哎呀,你也不看看地方……”
  永瑜拉着她的手进了院子就开始喊:“额娘、额娘……”掀开帘子进了花厅,安宁刚从暖炕上下来,小丫鬟正蹲着给她穿鞋。
  湘云看见他们俩进来,笑着拉起请安的舒雅:“这几日可还习惯?”舒雅抿着嘴笑了笑:“谢额娘关心,我很好的。”
  湘云:“那就好,肥崽,往后可得好好疼你媳妇,再敢跟以前那样胡闹,我腿给你打断。”
  舒雅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她们家爷还有个这个可爱的小名。永瑜也不觉得丢人,反正他额娘从小喊到大,该知道的都知道他小名叫什么了。
  湘云又拉着舒雅聊了一会儿,吃晚饭时,舒雅按照规矩站在湘云身边,要侍候她夹菜盛汤。
  湘云拉着她坐下:“咱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额娘我还没有老到需要你们夹菜盛汤的地步。再说了,咱们院子那么多宫女奴才的,哪用的到你,都吃饭。”
  刚拿起筷子,弘昀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舒雅和永瑜赶紧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湘云起身迎了上去:“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弘昀握住她的手:“九叔找我商量一下,生意上的事情。皇阿玛有心开放海禁,九叔就想着造几艘大船,跟洋人做生意。”
  一家四口吃完了饭,永瑜就领着舒雅回了自己的院子。新婚燕尔,搂搂抱抱到最后通常都会抱到床上去。舒雅揉着自己快断的腰,忍不住吐槽,这男人说的话要是可信,母猪都会上树了。
  她昨天有点累,说想歇一歇,永瑜就哄她,你躺着不用动就行,我就摸摸,在外面蹭蹭,她还是经验少,以为他能说到做到,结果……终究是错付了!
  雍正登基后的这几年,大清是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那些好兄弟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乖乖的给他卖命。
  一个比一个忙,谁都别想闲着,就连废太子和被圈禁的直亲王胤禔都被他,放了出来。他们俩一个能文一个能武,关着太可惜了。
  放出来之后,胤禔还是被封为直亲王,废太子被封为理亲王。调理好身体后,这老哥俩也被雍正委以重任,胤禔和胤礽这哥俩憋屈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了,那真是拼。
  胤禛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他们会不会联手把自己搞下去,他们兄弟几个斗了那么多年,太了解他们了,一个两个都骄傲的很,皇位他们喜欢明着争,谋权篡位、遗臭万年的事儿他们嫌丢人。
  但对于自己的几个儿子,却一开始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寄予厚望的就只有嫡子弘昊一人。弘昀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世人皆知雍正皇帝偏疼宝亲王,圆明园虽然没有明说给他,但这些年几乎已经成了宝亲王府的别院了。
  宝亲王和福晋恩爱,他们膝下唯一的独子永瑜,大婚后就被雍正帝封为贝勒,和他几个皇叔平起平坐。
  弘时和弘历最烦的就是湘云家的永瑜,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都被封贝勒了,而且还跟着弘昊在户部办差,俨然是要重用他的态度。而作为叔叔的他们俩却只能做着鸡毛蒜皮的小事。
  弘时跟八阿哥走的近,雍正直接就让他做了八阿哥的副手,都扔到了礼部。弘历自认自己文韬武略样样都行,却被派去协助三阿哥编书,越想就越憋屈。
  永瑜这孩子脾气刚好跟弘昀相反,弘昀是万事不争不管的温吞性子,他看似温和谦逊,其实心性极为凉薄,除了他在意的人,别的人从来就没有被他放在心上过。而他最在乎的唯有湘云和永瑜,就连胤禛都得靠后,至于李氏这个生母,他自认上辈子该还的恩已经还完了,这辈子随缘。
  永瑜活泼的很,脸皮还厚,平时看着傲娇的很,其实只不过是面硬心软的纸老虎。他待人其实很宽和,这也造成了他院子里的宫女和太监都不怎么怕他。
  尤其是那些个宫女,别看在湘云面前乖得像只猫,但在永瑜面前却是活泛的很,一个两个都打着爬床上位的心思。只不过永瑜这娃在男女那档子事上不咋开窍,成亲后又跟舒雅如漆似胶,纳妾他是真没有想法。
  他不想,有人想,侍候他的春然,夏禾,秋敏,冬雪四个大丫鬟中,夏禾模样最俊,小心思也是最多的,只不过她比较善于隐藏。
  当初给永瑜选丫鬟的时候,湘云那真是精挑细选,漂亮、娇媚的都不要,没想到这个夏禾心思还挺深,她平时都是低眉顺眼,加上那个时候她年龄小,眉眼都没长开,就这样被混了过去。
  舒雅刚嫁进来,虽然对永瑜身边这几个丫鬟好感不大,但怕她一来就把人给打发了,湘云生气,这就给了夏禾可乘之机。
  她在永瑜身边当大丫鬟几年人脉还是有一些的,有人给打掩护,她趁着永瑜醉酒,这边瞒着舒雅,只说永瑜说有事要歇在书房。那边悄摸摸的送加了□□的醒酒汤,爬上了永瑜的床。
  永瑜第二天醒了都是懵逼的,他昨天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夏禾是怎么溜进来的,但他们俩身上光溜溜的,身上的痕迹和床单上的血迹都做不得假。
  这一切都告诉他,他刚新婚不久就跟自己的丫鬟胡来,他揉揉脑袋只觉得脑壳疼,这不是在打舒雅的脸吗?他虽然没有像父亲那样从一而终的心,但他也不至于饥渴到对自己的丫鬟下手的地步。尤其是夏禾这样小心思特别多的女人,纳了她,自己院子里以后就永无宁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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