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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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易桢……
  说起来就是一声叹息,这姑娘理论知识确实知道得不少,但是信息来源很有问题。
  因为生长环境的问题,她没有接触过任何官方、科学的生理教育,她理论知识的来源是一些文学作品。
  嗯,文学作品。
  反正最后小蝴蝶差点自己把自己作死。
  两个新手。一个知道些充满不切实际、夸大扭曲的理论知识;另一个干脆什么都不知道。
  易桢用手去摸他的嘴唇,勾着他去吻自己的指尖,待他吻到一半,一点点把手指往后撤,让他不由自主地去追逐她素白的指尖。
  好歹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值得鼓励。
  她一度痛到哭,脸埋在被子里,哭了一阵,又被经脉中的炙热给激得难以自持,勾着他继续。
  衣服都没脱,简单扯了个开口。
  她浑身都是汗,单薄的寝衣给浸湿了大半,因为亲密接触有效地缓解了骨子里的蛊毒,她的思维能力一度又回到了掌控中。
  至少知道不能叫出声来。这里不是可以叫出声的环境。
  似乎流了很多血,但她没觉得特别痛,可能经脉里的南岭秘蛊已经麻痹了她的感官。
  她就是死死咬着唇,恍恍惚惚记得不能叫。
  杜常清约莫知道自己没做好。他也觉得很愧疚,一直在不停地安慰她。
  就像一个连初高中学制都没搞清楚的学前班小朋友,直接被领去写高考试卷。
  写不好才是大概率事件。
  可是写不好也要继续写。易桢都握着他执笔的手,手把手来同他一起答卷了。不允许空题。
  虽然易桢后来完全没能给出任何有效的答题建议。
  这孩子上头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任何顾及,不知轻重,甚至一边用力一边无辜地轻声问她:“你好受一些了吗?”
  易桢:“……”
  她那个时候满脸都是眼泪。只是因为长得好看,哭起来也梨花带雨娇娇俏俏,美得惊人,让人不觉得她有多么惨。
  杜常清知道她哭了。她第一次哭的时候,他吓坏了,连忙要停下来。可是她只哭了一小会儿,又拽着他要继续。
  再怎么哭,她都带着哭腔不让他走。
  姑娘家……这样是正常的吧?
  杜常清不太了解。但是她不让走,也就没走。
  或许只是姑娘家娇气些?就像喝药很苦会闹,但是喝药是好的。还有针灸时往身上扎很多针,有时会痛,可是针灸也是好的。
  她虽然哭得厉害,但是拽着他不让走……应该也是一个道理。有些痛,但是是好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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